程月輕笑一聲，心中得意。

“別急嘛，你不知道這衣服怎麼脫，到時候又撕爛了。”

拉住男人蠢蠢欲動的手，程月風騷地給他飛了個媚眼。

男人急得不行，連聲道，“我撕了再重新給你買一件，不會委屈了你。”

他低頭狠狠咬了程月一口，女人痛撥出聲，聲音委屈，“幹嘛呀，人家又不是不給你。”

話音未落，她就往男人身下抓去，黎向姿辣眼睛地回過頭，悄默聲地做深呼吸。

冷靜，冷靜，最後再看看她會不會說什麼。

男人粗重的喘息迴盪在狹小過道，程月嬌笑著躲避他的親近，一邊道，“來呀，親得到我嗎，親不到，我可就不幫你了。”

老男人急得額角青筋暴起，不住地朝程月靠去，就見女人故意往旁邊躲了一下，“親愛的，我最近想再多買些化妝品。”

男人急急追過去，滿口應承，“好，給你買。”

程月摸了摸小外套，緩緩脫掉它，遞給男人，“給我保管好了，要是被你弄壞，我唯你是問。”

老男人立馬反應過來，接過外套的同時也跟著脫了外套。

“寶貝，我脫一件，你脫一件，好不好呀？”

程月微微靠過去，嘟嘴親親他，“不要，脫了我就沒衣服穿，這幾件衣服我可喜歡了。”

老男人福至心靈，耐著性子開口，“我給你買，都給你買！”

程月微微挑眉，撒嬌似的靠著男人，“我這樣你會不會嫌棄呀？”

老男人心中火熱，要嫌棄也不可能現在嫌棄，他手不住地往女人衣襬裡伸，一邊道，“怎麼會？月月身上好香，來我摸一摸。”

程月轉過身，不住搖頭，“你好敷衍哦，我才不要你這樣的誇獎。”

黎向姿跟死魚一樣癱在酒桶邊，心裡快把程月罵死了。

怎麼還沒完沒了了，要了那麼多東西都不知足，還在這各種釣魚。

老男人顯然非常吃程月這一套，捏了捏程月臉頰，聲音油膩，“要我怎麼誇你呀，是這樣，還是這樣？”

不分青紅皂白在女人身上狠親幾口，程月連串笑聲不斷傳來，黎向姿揉了揉太陽穴，天哪。

人不可貌相，頂著幾斤的粉還能哄住老男人，程月還算有幾把刷子。

不合時宜地在腦中漫遊，黎向姿心中嘆氣，拜託了，再說點什麼勁爆訊息吧，不然她都覺得這一趟虧了。

聽完這些，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可惜，程月沒有接著再說什麼，反而專注跟老男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老男人雖然著急，但竟然很有耐心地哄著程月脫衣服，黎向姿默默捂住一邊耳朵，企圖獲得部分的安寧。

她其實想捂住兩邊耳朵，又怕錯過什麼重要訊息，只能勉強給自己點心理安慰。

“寶貝，再脫一件吧。”

十分鐘裡，老男人這句話出現無數次，程月也無數次地拒絕了他，並且給了他一點甜頭嚐嚐，黎向姿一會兒捂左耳一會兒捂右耳，硬生生等到程月要完所有好處，低下驕傲地小頭顱，緩緩地跟男人你脫一件我脫一件。

這裡不能待了。

鎮定地把一邊耳朵靠在牆上，黎向姿一手捂另一邊耳朵，一手按掉錄音鍵，確認錄下的音訊無誤，扶著牆緩緩站起。

還以為程月只是跟老男人周旋，沒想到兩人在這地方也能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