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花痴的臉色一頓，瞬間意識到林瀾立場，整個人都不對勁。

“林瀾，到現在你還站在初楚那邊嗎？她究竟有什麼好，讓你背叛原則也要給她做假證？”

有了黎向姿前車之鑑，程月腦子更加靈活，上來就給林瀾扣了帽子，男人嘴角一彎，似笑非笑道，“我挺她怎麼了？我挺她也不能掩蓋你為非作歹的事實。”

初楚抿了抿唇，眼神求救一般看黎向姿，接收到她視線，小助理當機立斷，英勇上前擠掉林瀾，換做自己扶著輪椅。

林瀾無奈地看著黎向姿朝自己翻白眼，有些莫名，“你過來幹什麼，我可沒有沒有得罪你吧，現在你們能不能翻盤都靠我了，就不能對我客氣點？”

黎向姿撇嘴，身後霍雲霆立馬過來貼著她，冷眼道，“林少爺，請你放尊重點，她是我未婚妻。”

黎向姿眼神飄忽，最後還是沒反駁。

罷了，給狗男人一個面子。

“我可沒怎麼樣她，你說的都是什麼話？”

林瀾一臉疑惑，搞不懂霍雲霆怎麼也翻臉，殊不知男人已經在努力平息黎向姿怒火，自然她說什麼都得同意。

得罪不起眼下三人，林瀾怏怏看了眼初楚，又轉頭跟程月對線。

本來還有耐心跟女人對峙，現在他只想快點結束把初楚推回醫院，誰知道待會結束女孩會不會跟黎向姿跑了。

初楚身上藥性未解，還是接著去醫院打吊瓶穩妥。

“這些都是我委託第三方機構查到的事情，程月根本沒有藝術天賦，從她拿自己跟初楚比較開始，她就輸得徹底。”

直白地開啟文件第一頁，林瀾一一介紹自己查到的黑點，“拿過獎的作品不是靠抄襲就是靠關係，要麼抄襲和關係一起上，跟她同組比賽的人，總有一個畫作失竊，要麼就是被指明抄襲程月。”

一個個事件看下來，眾人驚訝地發現林瀾列舉幾十起事件，這些要都是真的，程月罪過可就大了。

“就說她不是第一次犯事，”小王絲毫不意外，冷冷道，“看她這麼嫻熟，早就享受過這種捷徑帶來的好處。”

剛剛起身說沒證據的小年輕縮了縮脖子，林瀾自己說證據，他也不敢再叨逼什麼，倒是小王狠狠瞪了他幾眼。

“你是第三方機構查的就能證明這些事是我做的嗎？”

程月看也不看文件，一口咬定林瀾造假，“你本身立場就不夠中立，這些事情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林瀾說的那些確有其事，她詫異於男人背地裡竟然偷偷查她，面上更加不動聲色。

林瀾嗤笑一聲，溫潤的眉眼都帶了絲諷刺，“這些證據造不得假，都是我找十幾個賽場的官方人員確認的，所有的證據都有跡可循，你當初威逼利誘安撫下的事情，隨便一查就都是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