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如凝脂、眉似遠黛、山根高聳、鼻頭小巧、櫻桃小嘴,墨染一樣的雙眸鑲嵌在一雙丹鳳眼型中,深邃非常。
明顯有別於出塵脫俗的仙子,她嬌柔妖嬈。看起來穿戴整齊、大方自然,然後看起來總像是媚眼如絲,清純中透著性感,年紀雖小身材可不小。
朱唇微啟笑先聞,倩影未至香先擾。
連裕光炘這種男人中對女人一向不咋敏感的另類物種,都感受到了這小姑娘的狐妖魅力,還沒進門就散發著誘惑氣息。
或許也有另一種可能:裕光炘本身內在的妖男氣質和這小姑娘的狐媚氣質十分接近,氣場類似!
如果說剛剛他邀請張芷沁再奏一曲,多少還夾雜著點真心,並非單純為討好她爹張端倪盟主。
那也肯定不是愛慕,僅僅是一種對張芷沁才華和美麗的欣賞;
而現在裕光炘忽然對小女孩產生的興趣,似乎也不能說是一眼遇見了“愛情”。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與對方“比美、比媚”的“勝負欲”。
多年偏執的成長使裕光炘的如野草一般,善惡美醜、人性的優缺點不受控制在他身上恣意妄為。
善惡互鬥、美醜互掐,共生共存、消亡新生,迴圈往復,無限擴大……後天成長為何種樣子,全靠自己把控。
當然,裕光炘的這種真實想法,誰都不知道。只因為誰都沒有走進過他的內心,包括很愛很愛他的父親裕莊周。
而且他自己是不可能告訴別人的。
小姑娘真可謂“身形未至笑先聞”………
一步到位衝進大廳後,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直接撲到張芷沁身上,親暱地抱住她的脖子,不停地撒嬌道:“姐姐…姐姐…”
原來這位小姑娘就是張芷沁的妹妹、“乾坤弓”的二小姐、張端倪的二女兒張芷香。
她比張芷沁小兩歲,粉撲撲瓜子臉看起來比姐姐稚嫩一些,但身材竟看起來似乎比姐姐還要成熟。
自從她進屋,都讓一旁的裕光炘看呆了……
當然,也有種可能是少見多怪……
過於自戀的裕光炘不太注意女人,醜女人他看不上眼,美女又讓他嫉妒得不想看。
加上自母親蝶羽走後,父親在府內再未安排保留一個女人,導致裕光炘對女人這種生物陌生又好奇,成年之後也多少存在點“交往障礙”。
芷沁大小姐趕緊制止了自家妹妹沒有規矩的行為,拉起妹妹上前給客人裕光炘賠禮道歉,併為二人做了簡短介紹。
聽完芷沁大小姐的簡短介紹後,裕光炘心底暗“哼”一聲,這妹妹和姐姐不過相差兩歲,卻像是沒斷奶的娃娃一樣。
雖然他承認剛剛張芷香一進屋時,外貌確實驚豔了他,有過瞬間觸電感。
但後來看她八爪魚一樣巴著張芷沁,就哪哪不舒服!
裕光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平時他自己最愛乾的就是和別人比美———無論男人女人;
他也喜歡看美人,也無論男人女人。
他不清楚別人在面對同樣情形時,都是什麼心態和樣子,反正喜歡活在自我世界裡的他一向也不關注………
至少在他看來,一切美麗的東西(包括人),都應該屬於他,但是這些東西(包括人)卻不能美過他……
他此刻不爽張芷香,更大程度上是因為感覺張芷香的妖媚美貌搶了他的風頭,因為張芷香八爪魚般粘著姐姐而害得張芷沁無暇關注自己。
他心底暗諷小姑娘未斷奶,其實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也不夠成熟,一個大男人因為暫時受冷落而生氣,實在是有夠幼稚和小家子氣。
那個可愛性感的張芷香小妹,此時竟然安安靜靜的依偎著姐姐的後背睡著了。
裕光炘玩味地瞥了眼已進入沉睡的嬌俏妹妹,見張芷沁只是小心地把妹妹輕輕扶到一旁書桌趴下,並未想將其送入臥房休息。
他不禁皺了皺眉,忍不住好奇地問:“為什麼不叫下人過來,把你妹妹扶到她閨房去睡呢?”
張芷沁緊張兮兮地回頭,把兩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噤聲手勢,然後示意他出來一下。
裕光炘雖不大明白對方用意,但還是照做了。他也想看看她們姐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