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老闆,您有問題儘管提!”
“對對,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東撥出一口煙氣,“可是二位派人去我公司潑尿,用鋼珠打碎了我公司的玻璃?”
“沒有,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呢?”李亨通矢口否認。
“張老闆,我們今天上午雖然去了貴公司,但我們也是生意人,這種膈應人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洪運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哦,那就奇怪了!”
張東笑了,“可是我抓住的人都說了,是你們指使的,需要我把人抓過來嗎?”
李亨通見狀,知道瞞不下去了,臉色一變,“張老闆,多的我就不說了,如果你公司有了損失,我們可以補償,兩百萬夠不夠?
不打不相識,以後咱們和平相處,你覺得怎麼樣?”
“兩百萬,有點少啊!”張東說道:“這樣,再加兩個零如何?”
“兩億,你怎麼不去搶!”洪運臉上的笑也沒了,“張老闆,做人還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張東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稍稍一用力,洪運就張開了嘴,旋即將菸頭塞進他的口中,然後一拳擊打在他的下巴上。
滾燙的菸頭,令他痛不欲生,下巴遭受的撞擊更是讓洪運一陣頭暈目眩。
“又當又立是吧,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事得負責!”
張東一拳錘在洪運的太陽穴上,他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李亨通也被張東狠辣的手段給驚到了。
這小子哪裡像個正經的生意人,這手段,可比他們還要狠毒啊。
“張老闆,一口價五百萬,當交個朋友,不瞞你說,也怪我手下的人唆使,我這人耳根子軟,一下子就生氣了。”李亨通笑著說道:“而且,我老大是北區的鎮北天王,鎮北天王知道不,原來杜爺的得力干將!”
鎮北天王?
張東笑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侮辱‘天王’這兩個字。
“磕頭賠禮道歉,寫保證書,這件事就算了!”張東一腳踹在了李亨通的腿上。
噗通!
李亨通直接跪倒在地上,這一腳,他都感覺腿都要斷了。
膝蓋和地面接觸,疼的他鼻涕眼淚直流。
張東揪住他的頭髮,“你要是正兒八經的生意競爭,我搞不過你,那是我自己沒本事,怨不得別人。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誰怕啊!”
“你別太囂張,我老大是鎮北天王,我要你死!”
得,這種垃圾說是沒用的!
直接一腳將他踹牆上,連聲音都沒發出,就昏死了過去。
等兩人醒來,才發現自己跪在地上,雙腳被東西釘在了地上,跪著,根本爬不起來。
身上的衣服都扒了。
就這麼跪在遠東安保公司的門口。
羞辱,憤怒,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兩人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兩人忍著疼,硬生生的將腳上的釘子給拔了,趁著黑夜逃了出去。
當兩人被抬到鎮北天王面前時,頓時哭了起來,“老大,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人已經報了您的名號,但是那個人根本不怕,還口出狂言.......”
鎮北天王,原來是杜梟雄手下的得力干將,叫喬四海。
杜梟雄被那個人殺死後,他趁機反水,然後奪下了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