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知道,我.......”
“都這種關頭了,你還要跟我撒謊是嗎?”趙長河道:“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麼東西嗎,十幾年前的東西都挖出來了,對方是想讓你一家死啊,知不知道?”
金鴻鳴渾身一顫,“爸,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們一家!”
“那就告訴我,你最近有沒有得罪誰?”
“爸,我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天天到處得罪人!”
“那就是我女兒得罪的?”
“不是,準確的說......應該是小杰!”
“我聽警察說,小杰指使司機撞人殺人是嗎,你糊塗啊,怎麼能這麼教育孩子?”
金鴻鳴苦笑一聲,“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知道那戶人傢什麼來頭嗎?”趙長河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婿一家人鋃鐺入獄。
他剛才問了律師,如果全部坐實的話,一家三口,最起碼要坐二十年的牢。
那時候他說不定都老死了。
“就是普通的人家!”
“普通人家有這麼大的能耐?”趙長河揉著發脹的腦袋,“肯定是人家低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才會讓人覺得他們一家人很普通,這次就麻煩了。”
如果知道對方是誰,他還可以試著想辦法。
現在連對方什麼來頭都不清楚,他怎麼使勁都不清楚。
“爸,那個受害者的女兒是小杰班上的同學,您想辦法,找到她,賠再多錢都行。”
只要他們能點頭,哪怕拿出一兩個億,他都願意的。
“先待著,記住了,什麼都不要承認,我這就去想辦法!”從所裡離開後,趙長河託關係打聽到被外孫僱人碾壓的男子此時正在另一家醫院裡面。
他提著昂貴的補品,來到了醫院,看到了李母,“這位女士,我是金俊傑的家長,這一次是我們家的孩子錯了,我向您道歉。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願意配合,這是一千萬的支票,請您笑納!”趙長河看著李母,姿態放得很低。
“一千萬可以讓我丈夫離開ICU嗎?一千萬可以讓他恢復如初嗎?一千萬可以讓他沒有任何心理陰影嗎?”
“那您說補償多少合適,多少我們都認了,只要你能夠消氣,並且諒解我們,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教育孩子的!”趙長河說道。
“我們不差錢,我們只要兇手伏誅,只要他得到應有的懲罰。”張東說道:“你們家孩子挺厲害的,如果繼續留他在社會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他而受傷,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待在監獄裡,好好的接受勞動改造!”
趙長河看著張東,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位先生,是我們的錯,我們不否認,但是他們還年輕,能不能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趙長河打著商量。
“在監獄改造幾十年重頭再來,也不遲的!”張東笑著道。
“你!非要把人逼死是嗎?”趙長河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又怎樣,你不服氣?”張東上前一步,看著趙長河,“我告訴你,他們三個人二十年打底,不會有減刑,我說的,你試試看有沒有人敢在這件事上放水!”
聽到這話,趙長河這才明白,張東才是這一切的推手。
“這位先生,鄙人是趙長河,東海趙家人,請您高抬貴手,如果您不解氣的話,我這就把那兩個不成器的孩子,手腳打斷!”
打斷手腳,還能夠接好,休養半年就好了。
可是在裡面待二十年,什麼都沒了。
“趙家人,很了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