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來了興趣,“這麼說的話,這些人都是一些超然存在咯?”
“應該是,不過我都是聽我爸說的,他說那些人渴了就飲山間的露水,餓了就吃自己種的糧食,在一個非常險惡的地方生活。”
能人異士的傳聞,張東也聽過一些,但是涉及到鎮守司這一塊,就說明這些人真的很強。
修仙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一些尋道者。
而且縱觀古今,任何一個時期,都不缺少這些人。
“這麼說的話,我也是有資格去見他們的?”
“應該是吧。”朱雀說道:“你去唄,到時候從他們那邊學到了東西,教給我!”
“你爸都不教你,你讓我教你?”張東無奈搖頭,去見那些人,肯定有各種各樣的約束。
張東的實力還在增長,從某種程度來說,實力到了他這個程度,也算是超然的存在。
就拿那些運動健兒,他們在某一領域的成就,同樣是超然者。
他敬佩,卻並不敬畏。
“小氣!”朱雀撇撇嘴,不由的加大的手上的力道,疼的張東眉頭皺成了川字。
“那個羲和不對勁。”
“她哪裡不對勁了?”
“你叫什麼?”
“東皇啊!”
“神話中,羲和是東皇的老婆,你知不知道?”
張東愣了愣,“是有這種說法,那又怎麼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朱雀說道:“她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你吞了!”
張東摸了摸鼻子,“你別想太多,也許她覺得這個名字霸氣吧。”
那女人高傲的要命,什麼恨不得把他吞了,估計是恨不得把他殺了吧?
“行,你就看著吧。”朱雀收了手,把虎骨酒放在張東面前,“其他的地方你自己來,我走了。”
看著朱雀離開,張東都無語了,“聊天就聊天,怎麼生氣了呢。”
不過,這虎骨酒的確不錯。
張東起身活動了一下,的確感覺沒那麼痛了。
他連忙在其他受傷的部位塗抹。
渾身都熱烘烘的。
最多兩天,這些皮外傷就能好透,而且不會留下暗疾。
晚上七點左右,張東來到酒店食堂。
他提前讓燭龍點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