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現在是......在哪一個境界?”
“地煞!”武三爺道。
“怎麼又變成武道境界了?”
“風水師的境界比較奇葩,分的不細,還是用武道境界劃分比較好,當初武道境界,就是用來更好的區分風水師境界的!”武三爺道。
張東點點頭,“對了,武三爺,那你說的有償指的是......”
“這兩天會有一場惡鬥,我希望你出出力。”武三爺道:“這一次,除了九菊一派的人,還有降頭師。”
“降頭師?”
“就是苗疆傳過去的巫蠱之術,只不過被他們簡化了。”
張東點點頭,“隨時給我打電話!”
他也沒有廢話,這種戰鬥,無論如何,都是要幫的。
“你別小看這一次的戰鬥!”武三爺神情凝重道:“這一次我都沒有太大的把握,搞不好會丟了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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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司也好,歸隱者也要,不都是在用我們自己的方式保衛我們腳下這一片土地?
以生死論心跡,太淺薄。”
“行,你小子人還可以,不像那些人傳的那麼目空一切。”
武三爺點點頭,“有機會你去歸隱者的東村找我,我好好招待你!
就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有些準備要佈置,總之你自己注意,白家人,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看著武三爺的背影,張東陷入了思索之中。
所以,白家要的是什麼?
白家被逐出歸隱者究竟犯了什麼忌諱?
這兩方,必然有一方在說謊。
回到鎮守司後,張東把張家人叫了過來,為首的,叫張海,論年紀,兩人相仿。
論輩分,比張東小一輩。
張海進來後,連忙道:“家主,您找我?”
“大家在鎮守司還適應嗎?”張東問道。
“還行,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工作生活,就是比較危險。”張海笑著道,“而且實戰有利於提升我們的實力。”
張東其實很少管這些人,在他看來,野蠻生長,才能夠長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這兩天可能有一場打仗要打,很危險,你通知下去,讓他們做好準備!”張東說道。
張海有些遲疑,旋即道:“家主,我有些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
“這些話可能有些冒犯,還請家主海涵。”張海深吸口氣,說道:“我覺得還是要以咱們張家人為主,別人終究是別人,哪有自己人信得過。
您讓一個女人來管我們,是否有些......”
“你說戚勝男?”
“是,我們可以自己管自己,不需要一個外姓人來管我們!”張海站直了身體,心中雖然打鼓,可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大傢伙的意思?”
“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只不過,雖然大家沒說,但是心裡還是不樂意的。”張海道。
張東並不覺得憤怒,甚至不覺得意外。
張家,是幾百年的大家族了。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人管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