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道:“你怎麼管是你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聽到這話,劉義鬆了口氣,張東這麼說,這件事便有了迴旋的餘地。
“東皇放心,這件事是我們管教不嚴,是我們劉家的錯,讓您受累了!”劉義再次道:“老頭子再敬您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
武宗閆見事情談的差不多了,便開始扯開了話題,氣氛也逐漸熱鬧了起來。
離開武家,劉家父子微醺的樣子徹底變了,那原漿酒雖然後勁大,但是他們兩個也是地煞的高手。
些許酒精很難讓他們醉到。
“爸,你覺得這個東皇怎麼樣?”劉正問道。
“此人不好惹,而且武家二爺對他的稱呼可見這個人跟武家的關係很好!”
“難道,是武家培養出來的?”
“不是。”劉義道:“武家雖然厲害,但是重心基本上都在北方,武侯去東海,也是下了血本的。
這個東皇,據說是土生土長的東海本地人。
武家之所以交好他,恐怕也是因為如此。
這件事務必讓肖家處理好來,然後把肖家叫回來,這些狗可能在外面野慣了。
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心裡沒點數了!”
“可是那個位置,也是費了不少血本的。”
“換其他家去,咱們家又不止這一條狗!”
“我明白了!”劉正點點頭,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在京城的圈子裡傳開。
到時候,他劉家顏面掃地。
這一切都是肖家的錯。
武宗閆目送劉家的車子離開後,折返回去,“可滿意了?”
“算這父子兩低頭低的快,要不然,不砍掉他們的狗頭,也要斬斷他們的爪子。”張東說道。
“消氣就好,這劉家在京城為人處世還是不錯的,平日裡幾乎不跟別人交惡。
下面人難免會仗勢欺人,都是一些目光短淺之輩。
不用太在意,事情解決了便好了!”武宗閆笑著道。
“謝了,武二叔!”張東拱拱手。
“哈哈,謝什麼,剛才我沒幫你說話,你別怪我就行了。”
武宗閆道:“你難得來京城,今天晚上就在武家歇下,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張東也沒有推脫,跟武家交好,對他有好處。
“那就叨擾了!”張東笑著道。
“哈哈,那你得多來叨擾叨擾。”武宗閆大笑了起來,隨後親自帶著張東去了客房休息。
“武家不像別人家那麼高大上,就是普通的院子,但是勝在一個安靜。
以後這個院子,就給你一個人留了,以後到了京城,也別去住什麼酒店,就直接來就行了。”
武宗閆笑道:“東西我都給你置辦好,外面再好,也沒有家裡好,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