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我知道這些諒解書依舊不能洗清孽子身上的罪惡,但是最起碼我們許家不是冷眼旁觀,而是在積極去補償。”
許敬平苦笑道:“我這次過來,也是想探監,看看那孽子。”
說著,他又拿出了天龍隊的引渡檔案。
張東看著檔案,“許先生是打算拿天龍隊來壓我?”
“不是,我只是想探監,看看那孽子。”許敬平道:“天龍隊是天龍隊,許家是許家,那孽子罪惡深重,不僅在東海做了錯事,在京城也犯了錯。
天龍隊的人找上我,我也是羞愧難當。”
聽到這話,站東差點沒吐了。
他,羞愧難當?
那之前給他打電話,讓他給個面子的人是誰?
現在說這種話,不是噁心人?
“引渡是不可能引渡的,你要探監,那是你的權力,我給你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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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審判院會給出結果,是死是活,也不是我一言堂可以決定的。
鎮守司是個講規矩,講律法的地方,不是說殺人就殺人的劊子堂!”
“好,那鄙人就先謝過東皇了!”許敬平起身。
張東讓人帶著他去探監。
離開鎮守使辦公室後,許敬平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東皇,比他想象的更加難對付。
而且絲毫不給天龍隊面子。
很快,他就來到了鎮守司的大牢內。
許言也被提了出來。
看到兒子,許敬平連忙道:“小言!”
“爸,您來救我啦?”看到許敬平,許言說不出的激動,眼淚都出來了,“爸,您把我從這個鬼地方給救出去,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你別怕,我正想辦法把你引渡回京城,現在時間短,你告訴我,你到底還做了那些事情,又有多少事情被他們給查出來了?”
“我,我不知道,他們把我催眠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交代了多少事情。”許言哭著道。
在這裡,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小黑屋裡。
“你還說,我從小就教你讓你不要那麼跋扈,你倒好,壞事做盡,你讓我怎麼救你?”
許敬平火冒三丈,看著瘦了兩圈又痛哭流涕的兒子,想罵也罵不出口了,“你自己交代,儘可能的說詳細,我讓人去賠償,獲取他們的諒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