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看了一眼那小狗,眸子溼漉漉的,看見林青言在看它之後,還嘆了一口氣。
“孃親,您能救救它嗎?這小狗好可憐。”林知雲已經蹲在小狗的旁邊去套近乎了。
林青言也嘆了一口氣,小狗最難養了,小的時候身體免疫力很差,總是多病多災的,只有精心照料才行。
“會沒事的。”林青言從懷裡摸索著,拿出一瓶帶著泡沫的水。
這也是剛讓系統拿出來的肥皂水,用來催吐再合適不過了。
小狗神色懨懨的,對什麼都提不起來興致。
那肚子也鼓的好似皮球一樣,吃多中毒跟撐死,在它的身上似乎是個二選一的結局。
林青言直接將小狗的腦袋抬起,將肥皂水灌進小狗的嘴巴里。
小狗顯然這輩子也沒喝過這麼令狗難受的東西,哇哇的就將葡萄吐了一地。
“哇,孃親,它吐出來了!”林知雲十分驚喜的看著,沒有半點嫌惡。
鬱蘇本來緊擰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還以為這小狗死定了呢。
林青言見狀,又給小狗吃了一丁點巴豆,上下一起排出來也就好了。
它的消化能力比較弱,所以這一天吃下來的東西大多都還在肚子裡呢。
“現在差不多了,多給他喝點水,晚上它若是要吃飯便讓它吃些,再有事情的話你們再來找我就是了。”林青言說罷,便上前拉著鬱蘇的小手走出了院子。
“鬱蘇?”出了院門林青言就小聲開口喚道,一天沒見到小夫郎,她心裡唸的緊。
鬱蘇看了一眼林知雲,林知雲會意的顛顛顛快速跑走。
“怎麼了?怎麼自從我回來之後,你就不怎麼說話了?”林青言垂著眸子,不住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您……今天跟誰一起上的山?是鬱蘇不夠好不夠強嗎?”鬱蘇低聲開口,隨即想要鬆開林青言握著他的手,可是那力道很大,讓他一時間沒有辦法掙開。
林青言偏過頭去望向鬱蘇的臉,只這一句話,就見他已經紅了眼眶跟鼻尖,整個人都像是受盡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雖是這樣一副表情,可是林青言偏偏在其中窺見的有一抹狠厲。
“就是跟剛剛的那個獵人一起上去的呀,就是抱著小狗的男人的妻主。”林青言心裡又沒有鬼,十分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
“噢……”鬱蘇半晌才應了一聲,叫林青言心裡直沒有底。
“自從我今天回來之後,你就一直都這麼冷淡,是膽子大了還是翅膀硬了?不想要我這個妻主了想找藉口吵架然後再換個人是嗎?”林青言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但是語速極快的將這句話給說了出去。
鬱蘇的手動了動,饒是他再遲鈍,也知道林青言這下可是真生氣了。
他不明白,明明是他先問的,最後怎麼變成他的錯了。
“我,是村子裡從山上下來的幾個獵戶說的,說看見您早上同一個男人上了山……所以我才。”鬱蘇有些尷尬的將眼神轉到一邊去。
他吃錯醋了!
林青言將鬱蘇的手一根一根的從自己的手上拿開,一雙眸子定定的看向鬱蘇,眸中一片冰冷。“你不信我。”
鬱蘇蔫蔫的,像個被主人丟棄的小獸一樣跟在林青言的身後回到了家裡,林知雲見狀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