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如趁著現在,咱們就殺進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光屁股的殺神,怕個鳥?”
王麻子也笑得猥瑣,看著身邊出主意的弟兄道:“要是能在殺神屁股上,砍一刀,夠咱們兄弟,吹十年。”
......
屋內。
項承黎微微垂眸。
看著季寒若蔥白玉嫩的纖手,小心翼翼給他受傷的胳膊上藥,動作輕柔的生怕弄疼他一樣。
頓時,一顆心軟的,快要融化。
深邃的黑眸,目不轉睛,看著季寒若,亮如燦星:“娘子,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季寒若微頓一下。
立刻明白項承黎話中的意思。
這個年代的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遇上山匪,早就嚇得動彈不得,像她這樣拿著砍柴刀,強裝鎮靜,奮力搏殺的,實屬罕見。
其實,她當時被嚇得不輕。
能反擊,不過是仗著,那把砍柴刀,是系統送的,足夠鋒利。
她記不清,那把砍柴刀,到底砍斷了山匪幾把刀?
她只記得,她見縫插針,趁著山匪與季國公府的護衛纏鬥,脫不開身,她拿著砍柴刀,從背後偷襲。
親手收割,兩個山匪的命。
她帷帽上的血跡,就是那時留下來的。
“項公子,是不是被我嚇著了?”季寒若輕輕推開,項承黎已經包紮好的手臂,抬眸看著他問道。
據說男人都喜歡柔弱漂亮的女人。
她夠漂亮,卻不柔弱。
一雙清澈的眼眸,若有所思,周身淡然的氣質,讓她像一個解不開的迷一樣,引項承黎深陷其中......
半晌,項承黎含著笑意反問:“娘子,可有被我嚇著?”
“項公子,比我想象中的神勇。”季寒若清澈的眼眸,毫不掩飾對項承黎的崇拜和讚賞。
樂的項承黎,比打勝仗還高興。
兩人視線水平對視。
漆黑的瞳孔,倒影著彼此的身形。
彷彿天地間,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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