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思來,怕是與他抓到的那幾批人有關。
他十分慶幸,昨天當機立斷,把這些人都送進深山。
“是請來挖水庫的短工。”
衛瀟洲清冷的目光,落在賀大當家強壯有力的手臂上道:“是個練家子?”
“衛世子,是對我們伏虎山的人好奇?”項承黎直接把話挑破了:“還是對我們項家訓練人的手段好奇?”
衛瀟洲抿了抿唇。
“當然是都好奇。”梁浩言見機不對,連忙出來說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聽聞季國公府的二公子,從伏虎山回去後,武功精進不少。怕是與項家有關吧?”
項承黎失笑:“原來兩位此次,伏虎山之行,竟是為了這個啊?”
衛瀟洲與梁浩言對視一眼,摸不清項承黎話中的意思。
又不好直接問。
就在氣氛十分尷尬之際,項承黎突然拔刀,衝著衛瀟洲和梁浩言扔過去,嚇得兩人連忙也拔出佩劍......
“叮......”
“我不過獵只野兔。”項承黎皺著眉頭,滿臉的疑惑和不悅:“你們這是做什麼?”
衛瀟洲:“......”這就是季涵宣武功精進的秘訣?這麼遠,隨便一扔,就將野兔釘在地上。
梁浩言:“......”一言不合,就拿刀衝著他們扔過來,就為獵一隻野兔?誰信?偏還是事實。
項承黎不顧兩人驚訝的眼神,直接從兩人中間穿過去,拔出刀,看著刀尖上的野兔。
勾唇一笑,以進為退:“兩位若是也想武功精進,不如跟著我在伏虎山,打上個十天半個月的獵。”
“我保你們準頭提高不少。”
“不過咱們得事先說好,所有獵物都歸我們項家。”
衛瀟洲:“......”
梁浩言:“......”。
一圈轉下來,兩人對伏虎山的情況,基本掌握個差不多,也都達到各自目的。
“兩位世子爺,項家環境簡陋,中午就不留你們用膳。”項承黎拎著還在滴血的兔子,揚了揚眉。
連一句客氣的話,都不願多說。
衛瀟洲和梁浩言,原本就沒想過在伏虎山吃飯,可如今聽著項承黎這麼直白的話。
心中難免不舒服。
走得時候,兩人一個比一個臉黑。
季寒若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解的問道:“相公,你當年是怎麼把他們得罪這麼狠?”
提及當年,項承黎多少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