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季博儒的心情極好,笑得十分開懷。
他剛畫出的畫,得到一眾人的高度讚賞。
甚至兒子、女婿、女兒搶著,要用來勉勵自己。
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及成就感。
“不用搶,等為父閒暇之際,再給你們一人畫一幅。”一向迂腐的季博儒,是第一次當著兒女的面,為兒女們作畫。
也是他第一次,被兒女這麼仰慕。
他發現這種感覺還不賴,且十分大方的承諾。
“這幾幅,給寒若。這是為父應承她的。”
不等眾人反應,季博儒就率先出門,一旁的項承黎見狀,連忙跟上去。
季家初到伏虎山,才修整一夜,就被自家小娘子拉著作畫,這一畫就是一個上午。
他還未來得及,帶岳父好好轉轉。
...
衛國公府。
衛忠避開老夫人的耳目,將衛瀟城抓回來。
正把人摁住,剛要打板子,就見衛瀟城身旁的隨從,領著衛國公夫人。
衛國公夫人,涼涼瞥一眼衛忠呵斥道:“衛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兒用私刑?”
衛忠一臉惶恐,一邊示意身邊的隨從,去尋衛瀟洲。一邊低眉順眼給國公夫人賠不是。
“奴才該死!世子爺下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那言下之意,就是讓衛國公夫人,找衛瀟洲理論。
被人摁住板凳上的衛瀟城,見到衛國公夫人,像是見到救星一般,哭天抹淚的喊道:
“娘,救我,大哥要打斷我的腿。”
“娘,我不想做癱子。”
衛瀟洲來的時候。
衛瀟城抱著衛國公夫人的腿,哭得一臉委屈。
衛國公夫人捧著衛瀟城的臉,心疼的眼淚打轉。
不等衛瀟洲開口,便冷著臉指責道:
“洲兒,城兒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為何要打斷他的腿?你怎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