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騎著汗血寶馬,先是趕到伏陽縣,又追去項家的莊子,最後在家門口,才看到他心心念唸的小娘子。
“相公,我亦是。”季寒若微微抬頭,馨香又柔軟的唇瓣,主動吻上男人厚薄均勻的唇。
用行動和大膽表現,表達此刻久別重逢的心。
項承黎心中比打勝仗還高興,兇狠霸道的親吻,恨不得將小娘子拆吃入腹,直到小娘子嬌喘吁吁。
他才鬆開。
鼻尖抵住小娘子的額頭,微微喘著粗氣。他還真是給自己找罪受,饒是他意志力和剋制力再好。
也有些受不住小娘子的誘惑。
“娘子,真想時間過得再快些。”
“......”。季寒若微紅著臉,向後躲了躲,剛躲開抵著自己身體的那份炙熱,男人卻又向前貼了貼。
自己密不透風,被男人困在懷中。
陽剛有炙熱的氣息,迎面撲來。醉的人,頭有些發暈。不得已只好轉移男人的注意力:“相公,這次在家中幾天回雍州?”
項承黎垂眸,看著小娘子紅像是染了胭脂的臉,一個沒忍住,側身在小娘子臉上愛戀的親了親。
“不回雍州,一直陪著娘子。”
他也不敢確定,下次再被派出去,還要多久才能見娘子一面。趁著新的調遣,還沒下來,能與娘子多處一天是一天。
季寒若伸手抵住,男人又湊上來的唇瓣,聲音柔媚的異常醉人:“那皇上會不會怪罪相公?”
“娘子放心,為夫心中有數。”看著小娘子眼中愛戀又擔憂的神情,項承黎漆黑的眼眸醉的不見底:“我撤出,皇上才更放心。”
男人伸手理了理小娘子耳邊的碎髮:“這次平亂這麼快,多虧娘子妙計,如今為夫雖撤出雍州,但也掌控著整個雍州。”
小娘子說的沒錯。
有錢能使鬼推磨。
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目標,才能將眾人綁在一起。沒有一個百姓,不想過好日子,也沒有一個官員,不想做出政績。
他家小娘子,為平亂之事,費盡心思籌糧支援雍州,讓流民吃上飽飯,平息流民的怨氣,做對第一步。
他率精兵隊,幾進幾齣,絞殺亂黨頭目,做對第二步。
宣傳隊四處為項家軍的英勇造勢,讓百姓對項家軍極力推崇,做對第三步。
他率精兵隊,帶著百姓組建民衛兵,守護百姓安全的同時,帶著百姓四處尋找糧食果腹,收穫民心,做對第四步。
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溫西格,並把他的捐款,大肆宣揚,籌集更多犯錯官員的捐款,又讓這些官員欠下他人情,做對第五步。
把安撫百姓的事,交給這些地方官。暗中收買人心,把民衛兵的掌控權,握在自己手中,做對第六步。
日後只要他項家軍要徵兵。
整個雍州的民衛兵,都是項家軍的儲備池。
“相公真厲害。”
季寒若眼眸亮晶晶,很是崇拜和仰慕:“率五百兵力,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平定雍州之亂,又將雍州掌握在自己手中,真是智勇雙全。”
若不是項承黎本身武功高強,訓練出來的項家軍,實力不凡。又怎麼會這麼短的時間內,絞殺亂黨頭目。
若不是項家軍有三百年的積累,底蘊深厚,又怎麼能在這麼短時間,籠絡住百姓的信任?
再好的計劃,沒有好的執行者,或是執行力度不夠,都是空談。
任何的獎賞,都不如自家小娘子的誇讚,來的動心。項承黎眼睛亮的勾人心魂:“家有賢妻,如獲至寶。”
季寒若神情一僵。
用力一推,將措不及防的男人推開,移開被男人困住的嬌軀:“相公說錯了,寒若不敢稱賢,也做不好賢妻。”
項承黎:“......”
好好的,娘子怎麼就突然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