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覺醒來,已是午後。
前來彙報訊息的人,已經來回跑了兩次茅房。
“將軍,梁世子去了玉澤書院。上午拜訪了魏山長,晚上與季大少爺吃了飯。今天上午已經離開玉澤縣。像是回京都了。”
項承黎漆黑的眼眸沉了沉:“繼續盯著。隱蔽些。”
那人離去後。
季寒若悠悠問到:“相公,是懷疑梁浩言?”
項承黎點點頭:“娘子,我想把承寬送去玉澤書院。”
季寒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相公不想他與娘多接觸?”
項家的男人,習武為主,學文為輔。突然要把項家最小的男孩送入書院。
怕是因為這個。
“我很快就要出征。二弟已經夠忙,也顧不上他。”項承黎沒正面回答,卻也間接承認了這事。
他頓了頓說道:“不如讓他去玉澤書院讀書,還能與寒清作伴。”
以前,他祖母還在世時,親自教養他們兄妹幾人。
後來項家敗落,祖母沒挺住。
他娘躺在病床上時,不喜歡他們兄妹去纏著她。
如今,項家日子好起來。
他娘身子也好起來。
有事沒事,對他們兄妹關注也多起來。
承嶸和承語,年紀稍大些,有自己的是非觀,不會輕易受他娘影響,最小的弟弟還處於關鍵期,免得留在家中。
被他娘帶歪。
兩人這邊,還正商量著項承寬送書院的事。
那邊,項家的傭人,帶著季家的傭人,慌慌張張跑來稟報:“九小姐,三少爺高燒不退,人快……不行了。”
季寒若眼底一暗,頭暈目眩。
幸好項承黎及時扶住了她。
她靠著項承黎的胳膊,深吸一口氣,穩住心中的慌亂:“寒清在哪兒?”
“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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