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一步一步後退:“你們別過分。我娘是公主,你一個江湖兒女,能入我何家為妾,已是高攀。”
話音剛落。
就收穫雲子秋一頓爆錘:“呸,像你這樣的軟腳蝦,正妻我都看不上。還敢讓我與你為妾?我讓你高攀?讓你高攀?”
被綁一夜的雲子秋,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還被對方用納妾羞辱。
可想而知。
這些怨氣都化作暴力,盡數撒在何彥身上,打得何彥撕心裂肺地驚呼...
將門外的人,嚇得一顫。
陳沙與其他御林軍對視一眼,壯著膽子喊道:“你們別過分哦,我們頭,是皇親國戚。”
季寒若開啟門,嘴角微微勾起:“皇親國戚是吧?表姐,狠點兒打,讓他回去告御狀。”
這事,本就是何彥有錯在先,原本她想做個和事佬,化解兩人的恩怨。
誰知道,這人就是欠揍。
“留一口氣就行。”
門外的醜叔,早已將屋內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心中的笑意。
臉上猙獰的笑。
將站在他身旁的御林軍嚇得一顫:“你想做什麼?別亂來。”
醜叔瞥他一眼。突然聽見有急切的腳步朝這邊而來,抬眸一看,正是季博儒。
對方手中舉著一封信,人還未到,就十分焦急的喊道:“寒若,出大事了。”
“啊......”
屋內痛呼的何彥,將季博儒到嘴邊的話,嚇得嚥了下去,他探著頭朝屋內看一眼。
“那是何侍衛的聲音?”
季寒若十分淡定的關上門,一本正經胡謅:“何侍衛身體不適,表姐正在給他診治。”
陳沙:“......”。
眾御林軍:“......”。
項家軍:“......”
季博儒點點頭,也沒多想,一把將手中的信,遞給季寒若道:“玉澤縣瘟疫蔓延,魏山長髮了求救信。”
季寒若一目三行看完信,臉板的十分難看。
原來項承黎派人,給玉澤書院送去的信,對方一開始重點排查了兩天,沒有發現症狀。
然後就沒有引起重視,後來陸續有幾個學生身體不適,被人誤診當作風寒來治療。
等待魏山長髮現不對之時,整個玉澤縣已經有數百人同時患了天花。
整個玉澤縣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甚至連縣令都怕死在這場瘟疫中,連夜帶著家人落跑避難。
現在還不知道,這些逃跑的病人,一共都有去過哪些地方?
古代的醫療條件差,缺醫少藥,天花的傳染性極強,一旦在整個雍州蔓延。
輕者幾千人喪命,重者危及軒國江山社稷。
“父親,馬上放出風,伏陽縣的瘟疫已經得到全面控制,我們已經全面掌握天花的治療辦法。”
季博儒愣怔一下,反問道:“你是想把逃跑的天花病人,都引到伏陽縣來?”
季寒若點點頭,面色凝重:“快馬加鞭,讓人給各個縣的縣令送信,從即日起,嚴格排查可疑人員。”
希望能夠儘快將天花的病人,都引到伏陽縣,加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