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掌門......”
“祁老不用再說了,今日恩情高陽天下自當記下,兩次助我奪回師兄,雖未成功,但心意已到,日後如是有用的著我高陽天下的地方,但不違道義,我自當相幫。”
二人正是白天敗退回來的祁修泉與高陽天下,二人白天一番爭鬥內息不穩,回到高陽天下所在客棧,調息一番後便出了定。
“老朽實在慚愧啊。”
“祁老不必如此,當是我師兄命中該有此劫。”高陽天下起身,“祁老請,下樓共飲。”
“請。”
二人下樓,高陽天下叫小二上了酒菜,二人便對飲暢談起來,時至半夜,二人才散去。
高陽天下回了自己客房,祁修泉也出了客棧回到西京外的住處。
“師傅,你可算回來了。”見得祁修泉回來,洋公子總算有了主心骨,上來便跟在祁修泉後面叫喚。
“何事這般著急?”
“師傅,您是不知,卜亦今日找了師傅一天了,問何時動手。”洋公子解釋到。
“當是一群草寇,有勇無謀的匹夫,天罰門豈是那般好闖,區區不過十多個人,入流的不過二三人,也想奪那雪舞劍,斬殺劍十八為爺爺報仇,當是不知好歹。”
“可是師傅開始不是已然答應他插手此事麼?”
“插手?如何插手?劍十七還在,雪舞劍誰從劍十八手中奪了去,劍十七豈能輕饒?”
“哪師傅為何當初還答應他。”
“你當我為何將他們埋伏在興元寺外,卻不讓他們進去,不過是一箭雙鵰之計。”祈修泉踱了兩步,“今日同高陽天下突襲天罰門,一是演給高陽天下看,這次捨命去走這一遭,已然收買了高陽天下之心,之後我與高陽天下逃出來,不帶他們犯險,也不過是給他們看而已,他們又不是過命之交,看得天罰門如此難闖,定然會有人心生退意,也會感念我沒叫他們,至於去幫卜亦,我只是答應他若是劍十七尋仇於他,我出手一下而已,等我出手之後,假裝不敵便罷了,劍十七亦不得罪。”
“那讓他今晚動手?”
“去吧。”
“弟子告退。”
義梅枯坐一下午,卻是半點韻律也彈不出來,到了吃飯時候,遂寧卻也過來了。
“練的如何了?”
“我是七竅通了六竅。”義梅耷拉著頭。
“怎麼會這麼笨,來,我且教你。”遂寧當即坐到義梅身邊,將義梅擠到一邊,一陣清香撲面,讓義梅卻是一陣愣神。
“呆頭呆腦,還不好好學,想啥呢?”看到義梅愣神,遂寧用肘捅了捅義梅。
“啊。”義梅這才反應過來,“師姐,可讓我先吃飯?”
“就知道吃,算了,走吧,我也餓了。”遂寧這便起身,義梅聽得不用練譜,馬上精神起來,趕緊跟上遂寧。
飯菜上了桌,義梅端上飯碗便吃,惹的遂寧又是一陣嫌棄,“怎麼是這幅吃相,趕緊吃,吃完咱們還得回去練譜。”
“不要吧師姐,晚上燈火羸弱,看不清琴譜,不若我們出去逛逛?”
“你要逃跑?”聽得義梅要出去,遂寧眉頭一皺。
“我哪跑的出師姐手心,主要是下午手指練的著實有點痛了。”義梅說著便放下碗,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