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十七出來受死!”
過了兩日,天色漸陰,義梅一行將東西收拾好準備走了,終是慢了一步。
眾人聽到來人喝聲心中一擰,劍十七和亢龍先行走出土樓,看向院中之人,來了四個。
“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喇嘛。”亢龍看到來人,卻是不為意的說著。
義梅,遂寧和劍十八隨後也出了土樓,與遂寧所說的卻是不差,來的正是伊吾的大喇嘛和他武功最好的三個徒弟。
“不知大喇嘛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劍十七問到。
“莫要裝作毫不知情,你身後那三位做了什麼還要我說嗎?”
說話的卻是三喇嘛巴魯圖,今日一齊出來,他卻是換了一副打扮,不似那日的土匪裝扮,完完整整的喇嘛樣子。
“你我之間也算鬥了二十載了,有所死傷在所難免,你們若是不犯我邊境,我們何曾進伊吾徒增殺戮過?”劍十七反駁到。
“我不與你趁口舌之利,讓你身後王義出來與我再鬥一場便罷,那日說好三天之後清風客棧再鬥一場,他卻不來。”
巴魯圖盯著義梅說到,義梅嚇得往劍十七身後躲了躲。
“他與你打有什麼意思,我來與你過一場先。”劍十八手提雪舞劍向前一步,擋在義梅前面。
“你不是我對手,我不與你打,我只與他打。”巴魯圖看了一眼劍十八,“你們南方武林講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與我約好再戰,你要爽約不成?”
義梅現在哪敢與他再打,上次已經骨折多處,現在走路都還沒利索,他可不敢賭周老爺子的內力還會不會爆發出來。
“劍十七,你這徒弟莫不是要爽約?這便是你中原武林的做派?”大喇嘛出言譏諷,眼中盡是輕蔑之色。
“他可不是我徒弟,他是天罰掌門的弟子。”劍十七拿出天罰門自然是想壓大喇嘛一頭,“況且,他年不過二十,你那三弟子修習丈二金剛三十載有餘,以大欺小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用藥麻翻他們,你們當真有臉。”
聽到劍十七說三喇嘛用藥麻翻了義梅幾人,大喇嘛哈里克一陣驚羞,偏頭看了三喇嘛一眼,顯然巴魯圖未曾與他說過他還用藥麻翻過義梅三人。。
“師父,這並不是我之意,是清風客棧那人偷偷下藥,與我無關啊。”巴魯圖見他師父哈里克面色不悅,趕緊出言解釋。
“你怎得做這等小人之行。”哈里克厲聲質問。
“這事真不怪我,師父。”巴魯圖急忙跪下磕頭如搗蒜。
巴魯圖怎能不怕,這次來時哈里克便說過,來找他們過招不過是個藉口,為的就是要將幾人徹底留在這大漠之中。
巴魯圖與後輩對戰竟然還用蒙汗藥麻翻幾人才動手,現在師出無名,哈里克心中惱怒不已。
但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日若是讓幾人走了,怕是再難有機會,哈里克索性不再找藉口,“行走江湖,用點手段在所難免,那王義體內被人灌注四十年內力,不也是你們的手段麼,我就問你,打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