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勁滿滿的前提是要擁有無限動力。
龜速破譯的結果讓林宴和寶玉的信心大受打擊。
照這麼下去,得什麼時候才能解開謎題?
嘆了一口氣,林宴無奈發笑:“看來咱們只有今晚親自去柴房監聽王山的夢話了。”
果然系統給的任務通常情況下都不會是橫空出世的。
“沒錯。”說著,寶玉起身走去床邊直接往床上一趟,將身子拉的長長的,他道:
“所以我決定好好睡一覺,如此一來,晚上坐到天明都可以。林妹妹要一起嗎?我這兒正好有兩個枕頭!”
噗的一笑,林宴揉了一團紙丟過去砸在他腦袋上:“這話要叫襲人她們聽見了還不得笑話死你?好不檢點的人。”
說罷她也起來:“我回去自己歪著,下午吃過飯咱們就去守著,你要是有什麼稀奇事兒想說趁早說給大家,別到時候憋得你坐立難安。”
“哼,我又不是話匣子。”
林宴回房並沒有立刻睡,她拉著正纏花繩的紫鵑問:“三條道兒,加上一個橫,再多五個點,一個勾,一個飄起來的道兒,能組成什麼字?”
紫鵑被問得一臉懵,連忙和雪雁在手上寫起來,字沒寫出來個名堂,倒把她們的腦子搞迷糊了。
“字都講究個橫豎撇捺,姑娘說的道兒,怕是豎?飄起來的道兒就是撇捺了吧?為何說的這樣拗口?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字拆成這樣,就算將筆畫說的準確,也難立刻想出是什麼字……”
紫鵑笑說著,沒忍住拿來紙筆將林宴方說的記下來,接著又開始憑感覺拼字了。
林宴也只有尷尬發笑。
她當然認得橫折豎勾撇捺,但昨晚監聽王山的人,因為王山的描述不清晰又斷斷續續,記錄下來的東西也很抽象。
可以說每一筆都很難和筆畫聯想到一起去,更別說透過它們組成文字。
“不是有五個點嗎?然有六個點呢。”雪雁咬著手指說。
紫鵑楞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在“然”字上打了個叉,“是了是了,而且這字也沒有豎,還得再想。”
見她們兩個興致頗高,林宴趴在床上笑看著,將寶玉問自己的話問了一遍,後又告訴她們思維方式與已經組成的字。
漸漸地,她便睡過去了。
稀裡糊塗之間她只聽雪雁小聲說:“會不會是雪姬把王山的家人關起來,王山迫不得已才幫她做事?”
“這個想法,咱們姑娘好像一開始的時候就和璉二爺、寶二爺討論過了,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覺得沒這麼簡單……”
紫鵑沉吟道。
“密。”神志不清的林宴嘴裡蹦出這麼個字來。
“姑娘這是……說夢話呢?”雪雁被逗笑,見紫鵑沒回應,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正往紙上寫這字。
“五、五個點!”雪雁捂嘴,“‘山’字是三道兒,還有一個橫!飛起來的道兒也對上了!”
“雪姬,是巫族聖後。”林宴緩緩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她揉著痠痛的脖子,活動半天才補充:
“王山對雲氏的感情很深,不許任何人說雲氏的不好,所以雪姬一定是把雲氏非常重要的什麼人或物給關起來了,興許關在什麼密室之中……”
不確定的講述著剛才在混沌狀態裡思考的結果,林宴又伸展手臂:
“但這樣只能對上‘雲、巫、關’三字,‘封’和‘圖’字尚未提及,便證明我們推測的不是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