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簡子才冒著大雨走出去幾百米,就被人追了上來,僕從說不清楚情況便拉著他往回跑,氣的張簡子一路破口大罵回來。
“我今晚約了辛八萬喝酒呢!你是不是想捱揍了!”
僕從急的語言都來不及組織就道:“出大事了啊張老前輩!老爺倒了!”
“什麼?老爺倒臺了?快!把我那些酒都給我帶上!還有我的錢!現在逃還來得及!”
“張老前輩莫要胡說八道,是老爺暈倒了。”另一個迎上來的僕從更為焦急,還不等張簡子反應過來就拽著他進了樓裡,直奔孫景晟臥房去了。
“張老終於來了,快瞧瞧老爺怎麼了。”景宴說著就解開了孫景晟的穴,見張簡子坐在床頭拉起孫景晟的手把脈又說:“剛才我見老爺體徵奇怪,也不知是中毒了還是怎麼的,便封住了他的幾個穴道以防萬一。”
“好好好,做得好,容我瞧瞧。”張簡子說著又挑起孫景晟眼皮看了看,然而望著他戴著的彩色隱形鏡片,張簡子陷入了一陣沉默。
景宴不解道:“老爺當真中了毒?”
張簡子語塞,竟不知如何開口解釋。
“中沒中毒我也看不出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專業的大夫,只是他脈象平穩,面上也正常,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怎的會突然暈倒呢?莫不是他這病發作了?”張簡子疑惑著開口,隨後又對僕從招招手,道:
“給他換身衣裳吧,別沒病都拖帶的著涼了。”
聞言景宴微微皺眉:“阿寶竟然也不在老爺身邊,不如我們派個人上去請師父下來給老爺瞧瞧?”
“這事兒來的蹊蹺。車雲航向來都跟在老爺後面,若他不在,那老爺必然是和師父在一起的。可如今老爺一人暈倒在此……師父和車雲航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張簡子一邊分析著一邊招呼景宴離開房間。
二人緩緩下樓,最終張簡子做出決定道:“老爺對夜生香抱有疑心,斷然是不能讓他來給老爺治病的,多派幾個人上去找車雲航,你換身行裝親自去找師父。夜裡在王府行動難免給老爺招惹嫌疑,萬一她真遇到了危險又不會武功,那可就遭了。”
“好。”
阿寶一路從東園跑去書房,又從書房來到主院,怎奈這雨下得實在太大,府上各處的石燈都被打滅,當值的人也都不見人影,他瞥了一眼黑燈瞎火的主院便往前去尋,絲毫沒想到孫景晟會來到秘密基地。
一整盤雞肉被那麼小的一隻幼鳥吃得一絲肉都沒有剩下,林小宴三人趴在桌邊三臉懵逼的望著體型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的幼鳥,驚得嘴都合不上。
“這也太神奇了吧……”林初說。
“這比師父您都能吃……”解小五說。
“就離譜。”林小宴嘟囔了一嘴,伸手就戳了戳蹲在盤子正中間的幼鳥,它扭頭見是林小宴碰自己,立馬歪著腦袋收了刺在她的手指上蹭了蹭,一個沒站穩就吧唧一下摔倒,翻了個跟頭起來甩了甩身上的油便繼續蹭著林小宴。
見狀林小宴將手往回收了一點,它便笨拙地跳過來一點,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憨態可掬的模樣惹得林小宴心裡一陣母愛光輝:“好可愛的小東西,快拿帕子來,我要給它把身子擦乾淨。”
“喏。”林初遞上帕子,誰知林小宴又問:“這麼小的傢伙能洗澡麼?”
“這不能夠吧?”
“唧唧!”幼鳥一聲叫,在三人的注視下跳進一隻小酒杯裡待著,林小宴立馬會意,端起水壺就往裡頭倒了一小口水,幼鳥的叫聲更為歡快。
“#$(某種驚歎詞)!這小東西也忒可愛了吧!我要給它起名字!”某女激動的剋制不住自己的尖叫聲。
林初仍舊無法理解林小宴為什麼能接受這隻鳥的存在,明明描述的很嚇人的說……
解小五比林小宴還興奮:“師父打算起什麼樣的名字?”
“那必須是要為它量身定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