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爪門也不過是大勢力的一條狗而已,沒了鐵爪門那些大勢力還有其它門派充當狗腿子。賀宸現在的修為若是用盡全力能對付築基階五層的高手,能同其鬥得個兩敗俱傷。所以於鐵爪門這種最高修為才築基階三層左右的存在,他絲毫都不畏懼,三層高手他要斬殺,也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賀宸已經不再是昔日那個畏手畏腳的少年,擁有仙級火焰和能進階神級功法他,早已經擁有了狂傲的資本。而且透過這些日子的磨練,他也清楚知道,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對於敵人,實力為尊,這是千古不變的信條!
此刻,鐵爪門,鐵爪門的外面已經被一隊隊身穿黑色鎧甲的護衛給包圍,這數量不下於百人。這百人的修為大約都在粹體階五層到七層,想必是退役的前線士兵,他們的身上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這殺氣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能形成,但這殺氣比起當初的阿四又要弱得多,畢竟阿四的修為都要高出他們許多。
這百人隊伍站在在這裡,一般的築基階高手都不敢輕易去嘗試其鋒芒,築基階高手再厲害,面對百人包圍,也只有氣力枯竭而死。
鐵爪門內,一位身材窈窕,面目秀麗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雖然是冷笑,卻也傾國傾城。
女子淡淡開口:“張凱,你是想將鐵爪門毀在你的手上是不是?交出子魚,不然我一聲令下,今日你鐵爪門就要徹底消失在永安,不要以為你那兒子加入了歸元宗你鐵爪門就沒有人敢碰了。天下還沒有我羅顏不敢做的事情。”
這面容美麗得如同瑰麗山水畫的女子不是羅顏是誰?雖然此刻她聲音略微平淡,但誰都能聽出這平淡的話語中蘊含的那一股憤怒和決然。
對面,張凱的臉色一陣變化,似乎也頗為忌憚羅顏的話語。他終究只是一個小門派,哪裡敢惹魔女。
“這......王公子,你說怎麼辦。”為難之下,張凱將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少年。
這少年不是王天是誰,現在看來,鐵爪門之所以敢動手抓子魚,全是因為王家的原因,不然就算張傑是歸元宗的弟子,他也不敢惹怒這永安城人盡皆知的魔女。畢竟,雖然張傑是歸元宗的弟子,但鐵爪門不是。毀掉鐵爪門歸元宗也不可能插手。
聽聞張凱的聲音,王天將目光放在羅顏身上,那眼神極其怨毒,冷笑一聲,他開口道:“賤人。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有後悔?這十個月賀宸那小子猶如人間蒸發,一去不復返,就算沒有成為野獸的腹中餐,也定然是害怕受到我王家的報復所以不敢露面,這樣的小人還值得你一直偏袒,這十個月你處處同我作對,在你的打壓下,我爹所管理的產業幾乎縮水了四分之一。綁走子魚完全完全就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敢再不識時務,不只是子魚,就連你,我都不會再隱忍!不要以為你是鎮南侯的女兒我王天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我王仁一脈也是這一代家族的直系血脈。我王家何懼一個鎮南侯!說得難聽一點,我王家家族中任何一位長老出手,都能讓你父親死亡。”
這段日子,王家的產業的確被羅顏毀掉了許多。王家之大,他們的產業根本不需要他們親自管理,換句話說他們只需要每月每年坐著收錢就行,類似於鐵爪門的這種狗腿子太多。羅顏這十個月,毀掉了王家在永安城幾個重要的門市,而那幾個門市都是屬於王仁管理。很明顯這是羅顏報復的手段之一。
聽聞王天那近乎威脅恐嚇的話,羅顏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麼說,你王家是要向我鎮南侯府宣戰了?”
聽聞羅顏的話,王天的臉色也是一變,雖然他家裡不畏懼鎮南侯府,正如同他所言,如果他王家想要鎮南侯羅霸死亡,只需要出動一位長老就足以。羅霸現在的修為也就圓滿階頂峰,不知道突破到神通階沒有,但就算這樣,鎮南侯府在王家數百年近千年的底蘊面前,也只是一隻長得巨大的螞蟻而已,想要踩死也並不難,只不過鎮南侯羅霸屬於朝廷,王家也不想同朝廷對上。
“哼。如果你冥頑不靈,我只有殺了你,這完全可以辦到,而且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羅顏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卻直接無視王天的話,而將目光放在張凱的身上:“我再問一次,子魚在哪裡,不然今天鐵爪門將不復存在!”
張凱再次看向王天,王天冷哼一聲:“羅顏,有我王天在,我看誰能讓鐵爪門滅亡。”
羅顏也不言語,一枚血色光點自其手中飛出朝王天射去,這速度之快讓王天根本反應不過來,然則就在血色光點要射入王天腦袋時,一聲冷哼從一直站在王天身邊的一位老者發出。
“哼。”
鐺!
一絲鮮血灑濺開來,那枚血色光點被老者一巴掌開啟,但其手心也出現了一滴殷紅。
羅顏大手一伸,那被打回的血色光點落到了她的手中,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血色的針。正式那血魂針。
“原來是血魂針,怪不得都能將我面板扎破。”老者一聲冷哼,而後看向王天,“公子沒事吧。”
王天此刻額頭冒出冷汗,方才羅顏突兀出手,這簡直超乎他的意料,明顯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羅顏,你是在找死!”被羅顏這麼一嚇,王天終於是憤怒了,要不是身邊的老者反應快,那羅顏豈不是真的想殺死他,想到此,更是火冒三丈,“今日,你也別想離開了,十個月前你給我的恥辱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現在就好好算一算帳吧。”
大吼著,他腳步向後一腿:“給我活捉了她!”
話落,他身邊的兩位老者同時上前。
羅顏見此,只是冷冷一笑:“咯咯咯,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小,被我一嚇就變了臉色,好在你沒有尿褲子,不然又將成為永安城飯後的笑話。”笑罷,她雙手一拍,“冷伯。”
哐噹一聲響,房門被推開,一位老者從外面緩慢踏進,正是當初跟隨他一起去悔婚的那位老者。
“怎麼。王德,王志飛,你們兩個還想聯手欺負一個小輩不成?”老者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