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勾唇一笑,“你猜?”
【宿主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小白開始深思起來,剛剛一激動就想到春藥上去了,現在來看,不太可能。
宿主手上沒有春藥,只有瀉藥。
對了,瀉藥!
小白先笑為敬:【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可太好了!】
南筱放的就是瀉藥,還加大了劑量。
她在現代世界待過,南芊芊所說那些詩句,她也是知曉的。
無論南芊芊要背哪一首,那可都是詩人嘔心瀝血辛苦所創造出來的東西,他們或是仕途不順,或是懷才不遇,又或是歌頌時代的悲哀,字字句句都透露著自己的情懷。
這是獨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不是她南芊芊追逐名利的墊腳石。
所以,這事兒,她得攔著。
大殿內歌舞昇平,坐在上首的天聖帝說了一些場面話,最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朝臣們也跟著喝了手中的酒。
南筱注意到那個老道士也來了,正坐在天聖帝下首不遠處,坐姿端正,身上無時不刻不透露出仙風道骨的氣質來。
再往後,就是一眾的皇子公主,還有各宮的妃嬪。
酒過三巡,南芊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出風頭了,立即給容齊使了個眼色。
容齊接收到她的眼神,舉杯站起身來,他如今早已經摘下面具,用真面目示人了,容貌也算是俊秀。
“父皇,今日是父皇您的壽宴,兒臣在此祝父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罷,他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齊兒這話說的好!”天聖帝大笑著,也飲下了杯中的酒。
趁著天聖帝現在龍顏大悅,容齊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父皇,不光是兒臣,兒臣的側妃南芊芊也想祝福父皇,她想當場作詩,來給父皇賀壽。”
朝臣們聞言,全部被震驚到了。
“真的假的?當場作詩,那個難度很大的,我天聖朝還未曾有哪個文人能做到這一點的。”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南芊芊的身上,她得意一笑,仰首挺胸走到了殿中央,正享受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這時有人懷疑道:“假的吧,不說這麼做的難度有多大,就光是作詩吧,就要具備深厚的文學功底,她一個小小女子怎麼可能?”
南芊芊冷冷一笑,走到那人跟前。
“呵,我和那些思想迂腐只會取悅你們男子的女子不同,我會作詩,並且,我的詩句字字經典。”
能不經典嗎?她要作的詩,那可都是經過千百年的時間檢驗的。
這麼一想,南芊芊自信的笑道:“我只需要走三步,就能作出一首名垂千古的詩句。”
朝臣們再一次震驚了,可在場女眷們的臉色就很難看了,什麼叫作取悅男子?
她們這些當家主母的,持掌中饋,府中上下下的一應事物她們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一點也沒有吃白飯好嗎?
她們和那些以色侍人的妾室不一樣。
而這個女子,居然把她們和妾室們相提並論,果真是狂妄!
在場的已經有好幾個夫人在琢磨著,等宴會結束後要怎麼對付南芊芊了。
南芊芊的話,太過荒謬,有人搖頭嘆息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卻也有人很激動。
“姑娘,你若是有這個能力,便展現給我們看啊,別光說不做啊。”
南芊芊嬌笑一聲,緩緩邁開步子。
古有曹植七步成詩,而今,她只需要三步。
之前,李白的《將進酒》已經背過了,南芊芊有些惋惜,這首很有氣勢的詩背早了,明明放到現在來會更合適。
如今,她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背那首《望廬山瀑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