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禮部的誥命公文和銅印,韋扶風為林清雪,田雯兒,九娘,十四娘,請封三品誥命夫人。
成琴兒,令狐婉兒,雨兒,鈴兒,小雪,琥珀,明玉,劉月娥,楚婉玉,請封四品誥命夫人。
公文和銅印之外是誥命衣物,朝廷財力雖然困窘,官衣還是能夠給一件的,那是顏面。
事實上這誥命是用十顆南珠換來的,若用十顆南珠換銅印衣物,一萬件也抵不上南珠價值。
韋扶風要的是一種地位名分,就像他渴求封侯一樣,就是想在根本上改變卑賤。
最後是皇帝的一封手諭,除了虛偽的讚賞討逆盡忠之言,還有加碼的討價。
告訴韋扶風,薛王之子出任嶺南節度使,讓韋扶風予以支援,劉崇龜加封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還朝重用。
韋扶風看了淡淡一笑,書了很多家信,吩咐屬下送走書信,公文和官衣。
兩道聖旨他留下,讓去往福建的信使宣告軍民,皇帝要求福建觀察使的貢賦,透過夜郎府轉呈朝廷。
另外,韋扶風吩咐一百虎賁衛執行一項秘事,攔截赴任的薛王之子,予以秘密囚禁,冒充薛王之子去往南海縣赴任。
.....
信使抵達金州,直接去縣衙求見韋軒,送上了所帶之物,也回答了韋軒的問話。
韋軒看過韋扶風的家信和任職公文,皺了眉頭,帶上諸物去了後宅。
在後宅,韋扶風的大娘和生母看過家信和諸物.
大娘拿起紫色官衣打量,道:“紫色,桂管觀察使的官階竟然會是三品。”
韋軒輕語:“扶風說,桂管遙遠,也多危,為我請任是為了獲得朝廷大義,我若不願意離開金州,可以不去。”
“十郎願意去嗎?”大娘問道。
韋軒皺眉道:“不好說,金州這裡的治水進入實施,我離開怕是不妥。”
“十郎,漢江的治理,只怕五年也未必能夠完成。”大娘說道。
韋軒一怔,道:“你的意思?願意去桂管?”
“妻是想,扶風應該是可用可信的屬下不多,故此為十郎請任桂管觀察使,十郎應該過去幫助,至於金州治水,十郎可以舉薦劉淼任職縣令,劉淼本就是治水主管。”大娘說道。
韋軒想一下,道:“我去可以,西城縣令還得是我才成,劉淼任職縣丞,代我繼續治水,雲卿,隨我去桂管,他還是需要歷練。”
大娘點頭,取了誥命官衣,擺手喚過婉玉,微笑道:“婉玉,扶風想著你的,如今你是四品誥命夫人,尊貴之身,見了外親妻室只需平等相待,拿著吧。”
婉玉羞澀接過,美目流露了激動喜悅,細語:“謝大娘恩賜。”
大娘微笑點頭,又扭頭看了韋扶風生母,語氣埋怨道:“扶風已然封侯,此次應該想到為生母請封誥命,這孩子做的不妥。”
“不要亂言,禮儀綱常豈能忤逆,我任職之後,你是三品誥命,那時候扶風才可為鳳兒請封四品誥命。”韋軒忽正容駁說,隨後離開去見父親。
韋扶風的祖父允許韋軒赴任,也答應空缺西城縣令,讓劉淼為縣丞,代韋軒繼續治水,管理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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