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扶風微笑的介紹婉玉,劉月娥親近的挽了婉玉手臂,一起陪伴韋扶風去見父親。
花園見到劉崇龜,韋扶風恭敬拜見,劉崇龜精神頭良好,微笑擺手讓坐。
翁婿二人品茶說話,劉崇龜和韋扶風,都是避而不談薛王之子。
劉崇龜得知韋扶風父親任職桂管觀察使,他舉薦之人多數響應的南下做官,神情欣慰。
當著女兒和婉玉的面,說道:“扶風,我讓月娥陪伴去往桂州,你另用人吧,我再次警告你,婦人掌權後患無窮,她們會為了兒子不惜互相算計,甚至動用武力刺殺。”
韋扶風皺眉,劉崇龜又道:“我只願月娥能夠相夫教子,平安一生,不希望月娥迷戀權力。”
韋扶風點頭,道:“岳父大人,小婿佈下一個局,需要月娥留下,待破局之後,我讓月娥負責商業經營,做個富貴東家。”
劉崇龜微怔,點點頭,兩人繼續了局勢話題,一時後,韋扶風告辭離開。
其實,韋扶風也清楚讓各位夫人坐鎮各地,非長久之計。
劉崇龜的警告,有著不容忽視的道理,女人也會滋生野心,執掌重權久了欲罷不能。
例如本朝的則天皇帝,最初幫助皇帝處置事務,一步步走上帝位,對於當時的李唐宗室,造成了腥風血雨。
韋扶風需要穩定統治,未來的事情無法顧及太多,他能夠信用的屬下不多,外放任官方面顧慮重重。
目前而言,夫人們的忠誠度,絕對的超過諸多文武官員,林清雪和田雯兒,形同韋扶風的左膀右臂。
至於李雪柔,只能負責商業和夜郎府的輔政。
韋扶風不願李雪柔參與川南軍政,他是事實上的大唐反賊,有朝一日或許立國稱王。
那時候,李雪柔的處境尷尬,他不想傷害李雪柔,願意與李雪柔相伴到老。
假如李雪柔手握實權,就有了光復大唐的責任,沒權沒勢,心安理得的相夫教子。
韋扶風有心讓小雪到潭州掌印監察,讓潭州成為川南之外的‘陪都’,處置潭州,福建和嶺南的軍政文書,畢竟川南太遠了。
現如今,福建用了楊河和楚言和,桂管有了父親和指揮使潘知武,潭州用了指揮使甘鳳池和張文成。
嶺南廣州,韋扶風不容失去,擇定了琥珀的父親林海鎮守。
林海忠厚可信,雖說缺少機變謀略,只要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南海縣城定能守住。
離開花園,去了劉月娥居處,浴桶已然備好,劉月娥和婉玉一起服侍韋扶風。
婉玉看見劉月娥彷彿變了一個人,原本的端莊文雅不見了,裸露雪白美好的上身,玉足踩著木屐,僅用及腰白裙遮掩下身。
婉玉的在場,沒有讓劉月娥顧忌矜持,笑吟吟,展現自身的美麗嬌媚,細腰款擺的走動,玉兔輕晃,臀波盪漾。
婉玉旁觀的略顯羞澀,強忍的保持平靜。
婉玉的心裡沒有鄙視劉月娥,她的出身相比劉月娥還不如,生母是青樓女子。
劉月娥的生母是歌姬,貶稱家妓,生下劉月娥之後,獲得了小妾的名分。
兩女出身類似,受到的母親教育截然不同。
婉玉生母從良後循規蹈矩,婉玉的大娘溫和心善,因為出身小家,在慶陽侯府的地位很低。
婉玉受到兩位母親影響,性情也就循規蹈矩,行為小心謹慎,生怕惹來詬病。
劉月娥的生母是歌姬,本身是劉崇龜的雅士玩物,歌姬的本分盡心取悅男主。
劉月娥受母親的影響很大,她是地位卑下的庶女,雖然很得父親疼愛,但對於未來的姻緣,不敢抱有過高的期盼,基本上自視為妾。
兩位美人一個羞澀含蓄,一個放浪嬌媚,在韋扶風的眼中相映成趣,一展雄風的躍馬享樂。
盡興之餘,感嘆所謂的榮華富貴,事實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權力和美人,男人想做皇帝的最大誘惑。
韋扶風在南海縣城留了五日,日日出遊走巡,與將士們見面親近。
還被新任節度使邀請飲酒,顯得與大唐郡王的關係融洽,似乎達成某種相安的妥協。
例如新任節度使,能夠管理民政,獲得了劉崇龜之前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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