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花姬們,能夠獲封嬪妃的可能性會有,但機率不大。
雨兒的陪伴下,韋扶風踏足後園。
這時,韋扶風才道:“雨兒,你擔心了思州送來田氏庶女?”
雨兒一怔點頭,止步扯了韋扶風衣袍,輕語:“田氏庶女來了,只怕取代了奴,奴擔心以後不能主管媵奴。”
韋扶風溫和道:“雨兒,你的主管雯兒說了算,我不會干涉,不過我提醒你,你是雯兒的媵女陪嫁,也是我的如夫人。”
雨兒愣怔,遲疑道:“郎君的意思,讓奴直接聽命郎君嗎?”
“莫要誤解,我決定的事情,雯兒什麼時候違逆過?你是如夫人,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不論你主管什麼,我都會不離不棄的愛護你。”韋扶風溫和指導。
雨兒點頭,但又輕語:“奴不想失去主管媵奴。”
韋扶風無語,右手一伸撫摸雨兒秀髮,溫和道:“如夫人才是你的根本,主管什麼不重要,你聽不懂就算了,走吧。”
雨兒點頭,帶著韋扶風走到一座竹樓前。
樓梯口外正有一個奴婢煎藥,藥香濃郁,見了雨兒和韋扶風走來,忙跪伏在地。
“做事。”雨兒走過的吩咐,奴婢忙起身繼續看藥。
雨兒走入竹樓,喊道:“牡丹,好些了嗎?郎君來了。”
“雨主人,奴婢能夠侍舞,這就起來。”一個有氣無力的女音,明顯焦急的回答。
“不要起來,郎君過來看你了,不是讓你去侍舞。”雨兒忙說道。
韋扶風也走入竹樓,看見最裡的竹榻上,有一位蓬髮凌亂的美人吃力坐起,身上蓋著薄被,容貌正是牡丹。
只是腮頰略顯嫣紅,一個奴婢跪伏在榻旁。
“牡丹。”韋扶風親切呼喚,步伐一快,走超了雨兒先到竹榻旁,低頭俯視美人。
四目相對,身子臂撐半起的牡丹神情呆滯。
韋扶風伸臂扶了牡丹,輕語:“躺下。”
牡丹躺下了,美目流露了激動,朱唇動了動,細語:“男主,怎麼來了?”
“郎君抵達就過來了看你,是我告訴郎君你病了。”雨兒站在韋扶風右側接話。
“好了,你與郎君說話,不過小姐吩咐了不能太久。”雨兒又道,招呼跪伏的奴婢出去了。
樓內剩下韋扶風和牡丹。
韋扶風斜坐在榻邊,微笑的伸出右手撫摸美人左頰,溫柔道:“病了就要安心靜養,否則落下病根。”
“奴婢病的不是時候。”牡丹美目含淚細語,淚眼溫情脈脈的看著韋扶風。
韋扶風心絃波動,愧疚下意識湧生,忍不住解釋道:“我在外奔波忙碌,不是不想過來。”
“奴婢知道男主在外忙碌,不然主人氣惱男主的不歸。”牡丹溫柔細語。
韋扶風心暖笑了,凝望美人嬌容,溫柔道:“初見你,就喜歡了你。”
牡丹神情羞澀,嗔怪細語:“奴婢與男主的初見,失落的很,以為男主不喜。”
韋扶風淺笑輕語:“那時候身在險境,哪敢放鬆警惕,後來是安生了,卻是有了八位美人,我不能厚此薄彼的讓你們傷心。”
牡丹點頭,韋扶風又輕語:“我們的日子還長,如今的我需要為基業奔波征戰,或許再過幾年能夠安定下來。”
“奴婢能夠服侍男主一生嗎?”牡丹凝視韋扶風輕問。
韋扶風笑了,道:“你們是拜過祖堂的,日後老去也會與我葬在一起,你們年長,我也會年長,我們一起相伴到老。
你們不用擔心什麼年老色衰,年紀大了,資格也就有了,我的身邊不會少了你們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