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韋扶風也是不願大兄留在金州坐大。”
韋守金搖頭道:“大不同,扶風兄弟統治廣闊,不在乎金州權柄,只重視戰略地位。”
韋守銀皺眉,說道:“聽說敵軍十幾萬,金州真的能夠守住?”
韋守金回答:“金州和均州有漢水和大山地利,最難守的是江陵府地域,過了襄樊只有荊門一道險阻,敵軍必然主攻江陵府。”
韋守銀放鬆的點頭,不想又聽道:“鳳翔軍或許進攻金州。”
啊?韋守銀失聲,繼而急問:“鳳翔軍能來多少軍力?”
“管他來多少,只管閉門堅守,當年漢中軍六萬進攻金州,那時候的城池破敗,如今的金州城,稱得上固若金湯,除非內應投敵,不然休想破城。”韋守金給兄弟打氣。
韋守銀點頭,遲疑一下,道:“大兄,我既然留下,能不能任職兵馬使。”
“祖父不會答應。”韋守金推託,兄弟畏敵如虎,任職兵馬使的後果,說不定投敵。
韋守銀失望,厭厭道:“我走了。”
望著兄弟的背影,韋守金搖搖頭,又拿出密信看一下,內心無奈鬱悶,他向祖父請求過留守,祖父說南下需要他統軍護衛,信不過別人。
祖父的伎倆,韋守金心知肚明,自知不是祖父最信任的武官,祖父最信任那些潑皮出身的屬下,有意的限制韋守金的兵權。
韋守金邁步外出,既然南下,他要帶走多年培養的親信部下,四百多將士,不能折損在這場戰事。
事實上,韋守金統領三千團練,只是所部將官,多數是祖父任職,與他隔著心,平日裡公事公辦的不親近。
......
金州城東門,出走的人口熙熙攘攘,絡繹不絕,城門兵將有條不紊的盤查過往,只是看一下路引就放行。
“你們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許我出城?”一名坐車的貴公子憤怒叫嚷。
“奉上命,你曾經辱罵扶風軍滾出金州,必須留下參戰。”門將冷語解釋。
“我是長安韋氏嫡出,回去長安歸家,你不能阻攔,讓開。”貴公子自居尊貴的發話。
門將冷笑一聲,喝令:“臨陣脫逃,拿下,梟首示眾。”
城門軍洪諾,呼啦啦衝過去,推開家奴護衛,抓扯貴公子離開車裡。
“我不走啦,我回去。”貴公子驚恐嚎叫。
城門軍不由分說,當場反剪手臂按在地上,一個士兵抓扯貴公子頭髮,另一個士兵抽刀斬下。
咔嚓!頭顱與身體分家,血濺當場,恐怖之極,周遭一片驚叫,退離大亂。
“此乃臨陣脫逃的罪人,軍法從事,與平民無關,繼續出城。”門將高喊安撫,城門軍弄走屍體。
.....
韋守銀氣惱回到家中,盤算怎麼離開金州城,忽而外面衝進三個家奴。
“守銀大人,我家公子被無辜殺了。”一個家奴哭號。
韋守銀驚心,問過之後,知道與自己親近的一個族弟被殺,頓時驚恐的魂不附體,再也不敢生出偷離的念頭,病在家中。
(本章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