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軒點頭,說道:“本官中意秦伯任職行軍司馬,這樣吧,日後秦伯任職節度副使。”
“大人,屬下任職不妥當,應當雲卿任職節度副使,屬下老矣,管著城門還能勝任。”秦磊歉讓不就。
韋軒愣怔,想起長子韋雲卿,心頭忽生不悅,節度副使,他擔當的起嗎?敵人還沒來,嚇的只想逃避,他這個父親冒死留鎮,做為兒子應該走嗎?
又想起當初自己煩惱喝酒,喚來扶風求解,扶風說起金州往事。
韋軒暖心愉悅,自己能有揚眉吐氣的富貴人生,就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稍後,韋軒苦笑的嘆口氣,雲卿畢竟是嫡長子,日後繼承桂州基業,就算當不起,也得任職節度副使。
韋軒望向秦磊,溫和道:“秦伯還有教我的嗎?”
秦磊遲疑一下,說道:“大人謹慎對待韋守金,那孩子不簡單,這一次分明是利用大人,獲取老大人遺留的金州勢力。”
韋軒點頭道:“本官省得,只給他繼承金商都防禦使,金州刺史給予八兄任職。”
秦磊告辭離去,韋軒安排屬下與城外信使接洽,然後開始祭奠事宜。
雖然戰時,出身大族的韋軒,必須隆重的操辦喪事,絕不能草草應付過場,招惹不孝詬病。
......
韋守金接到回信,看了心有遺憾,但也知足,他就是想要金州權勢,老傢伙防範他,不讓他留在金州,他怨恨之極,新仇舊恨,弄死了老傢伙。
韋守金有心藉著韋軒軍令,名正言順的吞併西風軍,韋軒沒給他機會,這讓他重新估量十叔父的心機。
......
西風軍營,中軍兵馬使劉松接到韋軒書信,看了皺著眉頭,片刻後,使人喚來四位兵馬使,遞給書信。
“你們看看,怎麼好?”劉松說道。
“大人升官,好事。”一名兵馬使笑語。
“好個頭,腳踩兩隻船,日後不得好死。”劉松沒好氣的呵斥。
“本就是一家,說不上腳踩兩隻船。”另一兵馬使淡然道。
“這些年,我們一直吃的是扶風侯的軍餉。”又一個兵馬使說道。
劉松點頭,抵達桂州駐紮之後,觀察使韋軒對於西風軍不聞不問,西風軍使十四老爺也忘了他們,老大人也沒有就食指示。
劉松只好找上州衙,當時韋軒出城巡察民生,見到輔佐政事的韋雲卿。
韋雲卿居然說,西風軍不歸桂州給養,去找川南駐軍。
劉松只好尋見川南軍的都防禦使,獲得了糧食給養,但沒有軍餉。
都防禦使潘知武讓他候著,等候渝州都督府的行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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