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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韋扶風率軍,帶上春紅和兩個馬奴,在李玉珠和李婉秋的相送下啟程.
韋扶風思念著南方的愛侶們,歸心似箭,但還是理智的選擇安全路線迴歸。
吳堡渡過黃河去入河東石州,之後沿著黃河東岸南下去往河中府。
一路歸途,三個女眷坐著寬敞舒適的轎車,韋扶風對待她們體貼。
一路順利抵達河中府,得到知會的王珂迎接和安置韋扶風的駐紮,之後二人在軍營喝酒敘話。
王珂拿著酒杯笑語:“萬萬的想不到,兄弟居然能夠奪得涼州。”
韋扶風說道:“恰逢的機遇,未必守得住,歸義軍必然長期的兵戎相見。”
王珂喝口酒,說道:“歸義軍最大的威脅是西部回鶻,不可能持續用兵涼州,兄弟最大的危機是河東軍。”
韋扶風愣怔一下,點點頭。
王珂輕嘆:“兄弟借了河東軍虎皮,河東軍吃人不吐骨頭,河中軍遭到壓榨的苦不堪言。”
韋扶風輕語:“我需要河東軍威懾鳳翔軍,否則川南基業難保,我需要時間奠定西南根基。”
王珂點頭,兩個人隨意的酒話閒聊,......。
王珂離開一個時辰,王珂夫人獨自來見阮娘,兩女相見,阮娘恭敬的口稱二小姐女禮。
王珂夫人坦然受禮,微笑的點頭,沒有什麼見面傷感場面,儼然就是主奴關係。
王珂夫人與阮娘,說了片刻話離去,自然的見面,自然的離開,似乎親情淡漠,但王珂夫人願意來,體現了那份親情。
韋扶風在河中府順利渡過黃河,一路順利抵達長安地界。
韋扶風不能入長安拜見伯祖,修書一封,讓人帶著禮物問候致歉,藉口不能驚擾皇帝,信中請求韋昭度辭官。
原因沒有說,也不用說,朝廷都成了風雨飄搖的擺設,還做什麼宰相,日後成為史書上的亡國庸相嗎?
那種後果,韋昭度不可能不知道。
韋扶風率軍走過長安,一直進入金州地界才敢鬆口氣,沒被潼關軍和鳳翔軍劫殺,真的是非常幸運之事。
韋扶風一路做好了騎馬逃竄的準備,真要是遭遇大軍劫殺,韋扶風只能獨逃,只要他活著,有能力贖救女人們。
抵達金州城,韋扶風本應該先去拜見祖父大人。
祖父大人使人傳話,讓他先去縣衙休息,明日午時之前去往西園敘話。
韋扶風先去縣衙,他還是西城縣令,不過真正管事的是縣丞。
縣丞在偏衙治政,正堂和後宅一直屬於縣令,絕不涉足。
韋扶風在縣衙洗塵,稍事休息,離開後宅去往前衙會見官員。
畢竟是西城縣令,怎麼也要有個在其位,謀其事的正堂官樣子,會見大略瞭解一下,散場的該做什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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