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扶風一直閒居在李神福軍中,一晃五月末,炎熱的天氣讓他心火浮躁,他耐不住的去見李神福。
“哦,你想去遊黃山。”李神福冷淡說話。
“天熱,心火盛。”韋扶風解釋。
“年輕人,要學會沉穩。”李神福說道。
韋扶風輕語:“大人不待見我,為什麼?”
李神福遲疑一下,說道:“你說呢?”
韋扶風輕語:“可能兩個原因,大人認為我攪動風雨,蠱惑大王,年輕沒有功勞的做上大官,或者大人討厭勳貴出身。”
“你也算有自知之明。”李神福說道。
韋扶風輕語:“大人弄錯了一個觀念,不是我能攪動風雨,而是大王需要培養下一代。”
李神福冷盯韋扶風。
韋扶風又道:“大人任職舒州刺史,卻是甘心留在揚州效力,說明大人對於大王忠心耿耿,大王也對大人信任倚重。”
李神福扭頭他顧。
韋扶風繼續道:“大人的忠心毋容置疑,假如未來世子繼位大王,大人如何自處?”
“你什麼意思?”李神福瞥視韋扶風。
韋扶風輕語:“大人自認能為世子保駕護航,可是有句古語功高震主,世子或許害怕大人,讓大人的忠心流於憋屈。”
李神福默然,韋扶風又道:“想讓世子不害怕,就得有新一代的勢力分權老將勢力,新舊平衡的為世子所用。”
李神福淡然道:“你擅長權謀一道,某厭惡勾心鬥角之輩。”
韋扶風默然數秒,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讓大人按兵不動。”
“你希望解圍江陵府?”李神福反問。
韋扶風回答:“我與大人的生存樂趣不一樣,我更想錦衣玉食,醇酒美人的不枉此生,故此我願意行商掙銀子,官位只是家財的保障。”
李神福說道:“我們的三萬大軍陳兵光州,虎視眈眈南陽盆地,宣武軍倉皇退去,江陵府的圍困已解。”
韋扶風點頭,說道:“這麼說,沒了戰事,我可以回去揚州。”
李神福說道:“這段時間,發生一些變數,我們進攻洪州,川南軍發生內訌逃奔,八千軍力趁虛走過大江,抵達溧水縣駐紮。”
韋扶風故意說道:“不能吧,川南軍實行兵府制,就算指揮使也做不到帶著八千兵力叛逃。”
李神福沒有解釋,又道:“半個月前,皇帝的八千兵力走過浙東睦州,應當是迂迴去往溧水縣駐紮。”
韋扶風愕然,難以置信,問道:“莫非皇帝南下了江寧?”
李神福解釋:“不,走過的是河東軍,大部分老弱殘兵,皇帝急於增加溧水縣兵力,飢不擇食,河東軍給了老弱殘兵打發。”
韋扶風皺眉,說道:“這麼說,江寧的總體軍力達到十萬。”
李神福說道:“本軍駐紮宣州,防備江寧突襲,防範江州反叛。”
韋扶風點頭,問道:“大人,我公文請示大王迴歸揚州,可以嗎?”
“不可以,大王有新任務給你,需要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