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悄臉色沉沉的,知道傅良洲所言在理,她即使想反駁,都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寧悄沉默著。
唯一偷偷地瞄著兩人,他天才的直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情況不太妙,好像都在生對方的氣。
唯一吃飽了,捧著果汁觀察著他家悄悄,稚嫩的聲音裡,滿滿的關切:“悄悄,你的眼睛有點腫,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
寧悄握著勺子的動作一僵,手指收緊,骨節泛了一層白色,腦海中閃過昨晚傅良洲對她的種種行徑。
她沒抬頭,可感覺得到男人在注視著她。
唯一關心道:“你待會再睡一覺吧,不用擔心,我會好好上課的!”
……
吃過早餐,唯一便跟著李叔去學校了,寧悄也沒任性的非要自己送唯一。
唯一離開,餐廳裡的空氣彷彿都變得稀薄。
寧悄用勺子輕輕攪動著碗裡的粥,靜謐的氛圍之中,她似是不經意的開了口:“你給唯一什麼好處了?”
傅良洲始終看著寧悄,她的一舉一動,甚至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映在他眼睛裡。
26歲的寧悄,褪去了少女的純真,多了一些成熟和冷靜,美的獨特又清冷,那麼的吸引人。
傅良洲竟有片刻失神。
他挑了挑眉:“嗯?”
她忽然的發問,他沒有聽清。
寧悄抬眸看著他,扯唇冷笑:“唯一怎麼處處幫著你?”
寧悄的眼睛很漂亮,眼底像是藏了星海,會發光似的。
傅良洲聽懂了。
他閒適的靠著椅背,拿起手旁的煙,摁響了打火機,反問道:“你就是這麼看唯一的?”
他吸了口煙,聲線微沉:“一點好處,能收買他?”
“別人收買不了他,傅先生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