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百三十六章、水中說規矩

許南燭將手裡的半條烤魚丟進碗裡,長嘆一聲,問道:“知春姐還吵嚷著要去尋那小虎嘛?”

楚夜星抿去嘴角上的殘渣油漬,快速咀嚼幾下做了個吞嚥動作,這才呵呵笑道:“殿下怕她鳥甚,不過區區一介女流,不過顧南征與葉子凡已經將其平安帶回幽州了,信上也沒說,要不回頭我幫殿下問一問?”

許南燭抬手捏了捏楚胖子臉上的贅肉,直言道:“怕,怎麼不怕?我許南燭這輩子就怕兩個女人,一是我娘,二是知春姐,不過既然信上沒提那也沒必要多問,回頭你派人告訴顧南征,讓那小子好好護著點,別在頭腦一熱去抗擊北蟒,到時候方乾那老頭不得活劈了老子。”

楚夜星連連點頭,一張臉油膩肥碩的豬頭憋得通紅,他還是第一次瞧見殿下如此懼怕一個人。

許南燭猛翻了一個白眼,順勢一腳踹在楚胖子大腿上,罵了一句:“笑個屁,怕女人是很丟人啊?”

楚夜星趕忙收斂臉上笑意,輕咳幾聲,情真意切道:“是有那麼一丟丟,但要是殿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許南燭抬手佯裝要抽刀劈這小子,但這楚胖子溜的極快,臨走前還不忘順走兩條烤魚。

好不容易趕走了楚胖子的許南燭正欲好好享受一番酒肉滋味,可當再度低頭看到的卻是空無一物的盤子,上面只剩下一些肉渣混合的油水。

還沒等許南燭破口大罵,手旁的酒罈也一併被搶了去,瞧著方乾大口吃魚飲酒的作態,許南燭頓感一陣心痛,他堂堂幽州王,怎就淪落到如此境地。

方乾牛飲一番,酒罈見底,隨手一拋,打了個酒嗝。

許南燭拎著酒罈仰頭品嚐了幾滴酒根,哀怨道:“這二十年陳釀,可惜了。”

方乾梗著脖子,一副不講理的模樣,鄙夷道:“老子教你刀法,還不值這點酒?”

許南燭瞥了一眼方乾,懶得與其爭辯,這窮鄉僻壤之地,上哪再尋一罈二十年陳釀,倘若是在幽州,這酒便是被喝去七八壇都不會心疼,這不當下物以稀為貴嘛。

方乾趁著酒勁緩緩說道:“李忘生本應與我有一戰,可因為其中各種緣由不得出手,現如今你也算我方乾的徒弟,學成之後需與李忘生的徒弟一較高下,讓世人看一看,究竟是他劍道萬古,還是我方乾刀起天象更勝一籌啊。”

洋洋得意方乾意氣風發,可許南燭卻在那掛搜盤底殘羹肉渣。

方乾怒瞪許南燭,怒道:(本章未完!

第二百三十六章、水中說規矩

“臭小子,出息呢?”

許南燭將空盤隨手丟到一旁,側頭瞥了一眼方乾,吊兒郎當道:“你倆要打跟我可沒關係,我又不是求著你教我練刀,江湖上不是有禍不及家人,殃不及徒孫的規矩嘛,我許南燭可沒你那股子勁折騰,刀槍無眼,惜命活的長久。”

方乾臉上笑意更濃了幾分,“我方乾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收了你這麼個半吊子,才涉足江湖就要跟老子說道規矩了?懂個屁,所謂江湖的規矩就是人走茶涼,默默散場,你要是問了,就是不懂規矩。”

瞧著十分不識趣的許小子,方乾就感覺一股怒火在胸口處如烈日般灼燒,似要噴薄而出,恨不得抽刀劈死這混小子,多少人想要拜師而無門可入,許南燭則偏偏是不惜,難不讓人惱火。

許南燭擺手打斷,面露無奈道:“你方乾不缺徒弟,可我許南燭也不是個缺師父的主,到時候找上門的比武切磋,我許南燭服個軟,認個輸也就罷了,不丟人。”

本想著故意氣一氣這老東西的許南燭,忽然覺得自己這番話在理,只要認輸就能看到方乾跪地磕頭,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快哉事,何樂而不為呢?

方乾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許南燭,腳下一踏一塊木板震飛數丈,他反手將一根宛如胳膊粗細的麻繩拋了出去。

許南燭一時不察,腰間被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如龍盤柱,還未等反應過來,便是被一股氣力拽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抹月牙弧度墜入江河之中。

方乾將那塊從船體上分解下來的木板隨手拋下,注視著被麻繩拖拽而行的許南燭,爽朗笑道:“啥時候想明白了,再上船,我方乾不喜歡強人所難。”

許南燭被大船拖拽,不至於沉入江河之底,可那水磨屁股也不見得有多舒服,再加上入秋天涼水寒,唯一立足之地也僅僅只是那一塊狹窄的木板,這木板不大不小,正好讓許南燭立足棲身可卻無法借力上船,只能眼睜睜瞧著方乾消失在船尾。

第二百三十六章、水中說規矩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