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鵬聞言,奮力朝著巨蟒的眼睛扎去。
“乒—”
那把短刀竟是一折兩半了!
我此刻是徹底傻了眼,什麼樣的蛇皮連一把削鐵如泥的刀都能給折斷。
方鵬此刻也是詫異極了,他看了一眼我,又摸了一把蛇皮,半晌吐出兩個字:
“假的?”
聞言,我也趕忙摸了摸,這尼瑪又是個雕塑,還是電動的!
我使勁扭過身體,發現在離我不遠處,蛇的腹部有一個亮閃閃的燈。
我用盡吃奶的力氣,在空中蕩了好幾個回合,終於踢到了那個按鈕。
捆住我的蛇尾鬆了下來,我得以喘了口氣。
順著它的身體,我慢慢的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去了一旁的徐志和方鵬那裡將他倆解救了下來。
我們三個站在這裡向四周望去,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地表深處的行宮一般,周圍有不少黃金堆砌成的三角模型的塔,類似於古埃及的金字塔那種,在這束光的照印下,閃著詭異的光。
“我去,發了啊,全部都是純金啊方哥!”
這時連一向自持的方鵬眼裡也有了些許痴迷,他走過去摸了一把,止不住的驚歎道:
“真是沒白來。”
趁著他們感慨的功夫,我抬頭望去,每座金字塔頂端都有一條盤旋著的巨蟒雕像,其中有一條在最上面的蟒蛇看起來莊嚴肅穆,身上沾滿了鮮血,俯瞰著下面的蛇,像是首領一般,不怒自威。
而我們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個懸空的高臺,臺子下面傳來陣陣的水聲,往下一看,深不見底。
“方哥,你看那。”我拉了拉沉浸在財富自由的中的方鵬,指了指最上面的那條渾身是血的巨蟒問道:
“那條蛇是不是所謂薩滿教中的獸主?”
方鵬這才回過頭看了看,頓時眼裡滿是驚恐的說道:
“糟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怎麼了?”
“我們好像到了薩滿教祭祀臺上了。”
正說著,上方扔下來了幾道繩索,劉羅玲和花姐等一干人等順著繩索下來了。
“我去這這麼高啊?”花姐一下來就嘟囔道,“接了好幾段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