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張道士的電話,說是有位故人在當鋪等著我,問他是誰又不肯說,於是我便早早的到了當鋪。
一推門進去後才發現,張道士所說的這位故人,正是那個在李家交過手的背棺老頭。
“呦,小友,你這是把我這牛鼻子老道忘的一乾二淨了啊?”
“哪裡哪裡…~”
我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內心吐嘈道:
他還真沒說錯,我壓根兒把這人忘的乾乾淨淨的。今天一見到他,我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在我們簡單寒暄了兩句後,背棺老頭便簡單說明了這次的來意。
“小友還記得之前承諾我的三件事嗎?我今兒來找你兌現了。”
“自然是記得,前輩請講。”
我恭敬的答道。
“嗨,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你叫我老丁就行。是這樣的,我這有個陰物,需要你們來處理一下,老丁我對這些一竅不通,所以拿給你看看。”
說著,他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花瓶。
“這玩意兒你可別小看它,邪門的很,我好多次都著了它的道,差點自己給自己吊死在家門口,你小心點啊。”
聞言,我狐疑的接過他手中的花瓶。
那是一件極其普通的瓷器,不是什麼名家制作,就是普通燒製,瓶身上畫著幾朵荷花,荷葉,還有幾條金魚在蓮葉間嘻戲。
瓶口有幾處豁口,不是很明顯,整個成色都顯得很一般。
我拿起花瓶放在耳朵上聽了聽,扭頭看見老丁令人尋味的眼神,我將瓶子遞給了他。
“我說老丁,我倒是忘了提醒你一句,你可就三件陰物,這花瓶就算第一件了,我可得事先跟你說明白了。”
老丁一聽,眼睛來回一轉,臉上堆滿了笑,說道:
“哎呦,你看我這記性,不好意思啊小友,拿錯了,不是這個。”
“既然不是,那就丟了吧。”
說著我沒有理會他伸過來的手,直接手一鬆,那花瓶就在我眼前碎成了渣渣。
“你!”
老丁氣的咬牙切齒,恨恨的看了我半天,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