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笑得很是揶揄,他推了我一把後說道:
“還是不是個爺們了,磨磨唧唧的,喜歡就是喜歡,哪裡來的那麼多試探,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從小把小蕊當做親妹妹看待的,你要是欺負她,我可跟你沒完。”
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於是氣氛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中,過了半晌,張道士的鼾聲此起彼伏,我倆相視一笑,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外面天色都放晴了,我們三個還躺著不想起,最後是辛蕊破門而入直接將我們從床上提著耳朵揪了下來。
我吃痛的捂著耳朵,看向她嗔怪道:
“你幹嘛啊,大早上跟吃了槍藥似的。”
“沒錯,老孃就是吃槍藥了!那老頭的兩個樣子,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奇葩,簡直就是個惡貫滿盈的惡棍!”
我揉了揉耳朵,淡淡的說道:
“正常,不用生太大的氣,畢竟他們老子也不是個正經人。”
辛蕊聞言,好奇的問道:
“怎麼說?”
於是我將白一峰昨天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辛蕊,她越聽越生氣,差點把陳哥家給砸了。
“原來是他!怪不得,他這樣的人能帶出來什麼好人!”
我趕緊問道:
“讓你去查那兩個養子,這是發生了什麼,回來這麼氣大。”
辛蕊一聽,直接開始吐沫橫飛的罵了起來。
白一峰的那兩個養子,算是子承父業,靠著有些道行,也是給人算命為生。
這兩個人,一個籠子,一個啞巴,憑藉著這個特殊身份加持,倒也是開闢出自己的一番事業來,日子過得也算愜意。
只是這兩人卻是在同村裡風評是相當的差,為什麼這麼說呢,兩人雖說身殘,但是一點都不影響兩兄弟為非作歹。
兩人碰見捧著自己的人,啥事沒有,但一旦遇上拆臺的,那就要想盡一切辦法來讓那人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