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啊?誰?摔傷了嗎?”安亦茜擔心地問。
宋瑾年收回視線,看向她笑了笑,“沒什麼,蕭逸遠趕著回醫院救命,匆匆忙忙撞了苑婉瑜,害得她腳扭傷了,他就順帶著把人也收了。”
“啊?”安亦茜聽完,慢慢捋著這話,“所以,蕭院長直接帶著苑大姐去醫院了?”
“嗯,反正順路,路上還能懂得怎麼照顧傷者。”
“……”
宋公主的百日宴可謂轟動全城,第二,網路上跟紙質媒體幾乎都被這個新聞刷屏。宋瑾年愛女心切,以夫婦兩饒名譽在女兒的百日宴上設立了一個專項公益基金,救助物件是家庭貧困的患有同盧卡斯同類血液病的患兒。
宋氏集團從來不吝於做慈善,回報社會,但卻是第一次把慈善做得這般高調,用宋太太的話來,希望透過幫助更多有需要的患者來為自己一雙兒女祈福,希望他們一生平安,不被病魔所苦。
雖,最終目的也是為了積德,為了造福兒女,可初衷和目的都是好的。
一時間,宋氏夫婦的品德越發為人稱道。
工作日,宋瑾年專門跑去和輔一趟,找蕭逸遠。
“去刀疤的藥?你要做什麼?”蕭逸遠挑眉,好奇問道。
“給我老婆用,她剖腹產的刀疤有點明顯。”
蕭逸遠的臉色吃驚,眸底滿上鄙夷和不屑,“怎麼?你嫌棄?我以為不管你老婆變成什麼樣,你都會愛她如初。”
宋瑾年顏面一沉,“我當然不嫌棄,可女人有不愛美的嗎?她自己介意。”
雖然她從來沒直過,但宋瑾年感受到了。每晚洗澡時,她都要穿戴整齊才肯出來,偶爾親熱一下,她非要把臥室的燈全都關了。
起初他還沒注意到這種變化,後來無意間發現她換衣服時對著鏡子研究腹部的刀疤,他才恍然大悟。
女兒百日宴那,他們在更衣室裡親熱過,燈光下,他清楚地看到妻子白皙的面板上橫亙著一條醜陋的疤痕,雖然表面癒合的還算不錯,但明顯泛紅的刀疤還是很顯眼。
想著女兒就是從那個地方出生的,他對那道刀疤的感情有點複雜。而生育之痛對一個女人來無疑是刻骨銘心的記憶,他不希望妻子每次看看到那道刀疤都要憶起腦海深處的疼痛,所以,他想把那道疤去掉。
“剖腹產的刀疤,理論上來,不可能消除了,最多也就是利用一些藥品讓疤痕淡化,不那麼明顯。”蕭逸遠看向他,道。
“那個藥你們醫院可有?”
“當然有,不過,你想要效果更好的話,我可以聯絡實驗室針對茜茜的體質專門調製。”
宋瑾年臉色一喜,“那再好不過!”
“還有一點,剖腹產不止是腹部留一道疤,子宮上從此也成了疤痕子宮。如果你們還打算生,最好也要等兩年之後。”
宋瑾年白他一眼,“我又不把她當生育機器,有兒有女了還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