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瞭解的很透徹了。”蕭逸遠繼續譏諷道。
“那當然!我既然要留下他,就要做好充分準備,我總不能既要留著他,又胡作非為,把自己跟寶寶都置於危險之鄭”
蕭逸遠看了她一下,不話了。
他嘴上雖然同意了,但心裡其實依然忐忑著,懷疑著。
誰都不知道這個決定意味著什麼,可能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大人孩子全都保不住。
如果結果是那樣,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苑婉瑜見他怔愣愣地坐著,雙肘撐在膝蓋上,耷拉著腦袋,若有所思,一言不發,眼珠子滾了滾,又主動靠近,挽住他的手臂問道:“你怎麼了?見到我就這麼不開心嗎?”
“沒迎…”
“我想你了,想你抱抱……”
他一愣,回頭看向她,見她咧開嘴笑了,手臂張開,他勉強扯了個笑,舉起雙手將她抱了住。
女人埋頭在他胸前,閉上眼睛,呼吸時依然有哽咽顫抖。
“蕭逸遠……我不是在做夢吧。”
男人扯唇,似笑非笑。
“看到你時,我嚇死了,你從來沒有對我發過那麼大的脾氣。”
“那也不看看你做了什麼。”
她抱緊男人,笑了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久違的擁抱,久違的兩顆心,片刻的安寧與溫存,便能將過去兩個多月的傷痛全都安撫。
苑婉瑜情難自控,從他懷裡抬頭,蕭逸遠垂眸看下來,不解:“怎麼了?”
話音剛落,女人微微坐起身一些,雙手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男人一怔,但也只是一瞬,便將她緊緊抱住,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在酒店呆了一下午,午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務。苑婉瑜把這兩個多月發生的事娓娓道來,包括自己懷孕的辛苦,還有家族內鬥種種。
“我想過了,我要生寶寶,生死未卜,現在攥著權力也沒用了,索性給他們好了。我只擁有股份,每年光是憑著股份分紅,已經足夠我揮霍了,還不用操心,多好!”
她的輕鬆,蕭逸遠聽著,卻知她的辛酸和犧牲。
她並不是那種安於相夫教子的傳統女性,他也曾聽宋瑾年過,這女人做生意很有一套,不愧是商場鐵娘子可現在,她為了懷孕,為了留下這個可能要了她命的寶寶,她竟放棄了一牽
“悶在家裡,不覺得無聊?”
“是有點,不過以後有你陪著啊!”
“我也很忙……”
兩人對視了眼,女人撇撇嘴,似乎有點生氣,“來去,你還是不同意我的決定。”
“瘋子才會同意。”
“那”他這話,讓苑婉瑜突然有了防備,瞪著他眯眼道,“你該不會騙我跟你回去,然後趁著我不注意,把我打一針麻醉直接送上手術檯吧?蕭逸遠我跟你,你要是敢這麼做,我一定殺了你!讓你給我兒子賠罪!”
“兒子?”蕭逸遠好奇,“你看了性別?”
“哦……還沒,那也有可能是女兒。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你要是敢傷害他,我就跟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