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昭面無表情得聽著,臉色浮浮沉沉,看不出喜怒:“太子竟派你這把平平無奇的女子來勾引朕?看來他差不多是瘋了。”
薛瓊:“……”
薛瓊內心:日!你不如一刀殺了我!
溫惜昭笑得愈加譏誚:“半年之前在大齊的外使接風宴上,凌淵曾送了朕大燕第一舞姬,怎麼才短短半年過去,燕國太子就改了口味,將你這般上不得檯面的女子送來勾引朕?”
薛瓊咬緊牙關,十分屈辱:“皇兄就是慫了!你能如何?”
溫惜昭輕飄飄的:“行,既是如此,那就等日後朕和燕國和離了,再讓燕國太子‘親手’將你接回去。”
薛瓊眸中閃過更為恨意的光芒,緊抿著唇不再說話。
溫惜昭對暗衛揮了揮手:“把她押下去。”
暗衛瞬間就將薛瓊壓下去拖走。
祁言卿在一旁觀看許久,直到此時才對溫惜昭道:“聖上以為如何?”
溫惜昭眯了眯眼:“朕不信。”
祁言卿道:“此番戰事讓燕國憑白丟失了三座城池,燕國太子甚至來了密信請求和好,在這般節骨眼上,燕國太子怎會如此節外生枝,還派燕國的公主來刺殺針對皇后?”
祁言卿越說臉色越是詭異:“這其中,怕是……”
溫惜昭嘴角的冷笑愈加莫測:“是啊,這其中,怕是大有文章。”
祁言卿和溫惜昭又商議了一番戰事,溫惜昭這才打道回府了。
可誰知就在三日之後,燕國竟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這件事傳到溫惜昭耳中時,溫惜昭正在沙盤之前排列兵法,信使帶著密信十萬火急闖入營帳,將手中的密信遞給了溫惜昭。
溫惜昭將信開啟細細看著,只是越看,他嘴角的笑意就越是興味。
隨後,他又將手中的信遞給了祁言卿。祁言卿接過一看,亦是震驚。
隨即,兩個俊俏的男人,十分默契得揚起了幽深的笑。
祁言卿道:“聖上打算如何回覆?”
溫惜昭玩味極了:“朕打算……好好考慮考慮。”
這信使傳來的信封內,乃是裝著兩封信。
其一,是大齊派出去的奸細傳進來的,說了最近燕國國都內的近況;
而其二,乃是燕國太子凌淵的親筆信。
算起來,這場戰事已經持續了將近五個月。
溫惜昭原本並不打算放過燕國,可這燕國太子凌淵竟是親自送來議和書,說是隻要溫惜昭願意議和,燕國願意再拿出兩座城池割給大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