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搖曳生姿的軀體,直接躺在了凌淵懷中。
二人姿態曖昧,全方位接觸,怎麼看都是一副孟浪模樣。
前一刻還吹得起勁的樂器此時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著眼前身體交疊的兩人,嘴巴張成了雞蛋狀。
範靈枝側頭對身側的阿刀吩咐:“燕皇輕薄大齊宮妃,如此孟浪,讓人震驚!”
範靈枝:“記下來,明日就去翰林院門口散播,讓燕國的文武百官都看看凌淵是何等的猥瑣!”
凌淵當場氣得臉色鐵青,一下子重重推開了倒在自己身上的辛,一邊猛得站起身來,怒瞪著範靈枝。
範靈枝繼續對阿刀:“燕皇非但輕薄大齊宮妃,輕薄之後竟翻臉不認賬,棄若敝屣。”
範靈枝:“這是重點,要考的。”
阿刀繼續猛點頭,一邊陡然都從手中變出了紙筆,擰著眉頭埋頭寫。
凌淵三兩步衝到範靈枝面前,咬牙:“範靈枝!”
範靈枝笑眯眯的:“這深夜時刻,您來找本宮,怕是不合適吧?幸得今夜本宮這宮殿內人多,可若是沒有她們,你我豈不是說不清了?”
說及此,範靈枝又側頭對阿刀補充:“燕皇深夜造訪齊後殿內,其心不軌、昭然若揭!”
阿刀聞言,繼續埋頭疾書。
凌淵只覺得頭都痛了,他憤怒道:“你鬧夠了沒有?!”
凌淵咬牙:“範靈枝寡人警告你,在寡人的大燕宮內,你還是老實點,你若敢往外散播謠言,你信不信,寡人第一個就殺了你?!”
範靈枝:“燕皇求偶不成惱羞成怒,以性命威脅齊後乖乖聽話,否則殘忍殺之!”
一旁的阿刀奮筆疾書,下筆如有神。
凌淵:“……範靈枝你瘋了?!”
範靈枝:“沒有。”
凌淵作勢就要衝上來搶阿刀手中的紙筆,可卻被阿刀輕鬆避開。
而凌淵作勢想追,可範靈枝已攔在他面前,冷笑道:“凌淵,你未免太小看了我範靈枝。”
話音未落,範靈枝重重拍了拍手,立馬便有幾個身著黑衣的暗衛瞬間閃現到了範靈枝面前,攔住了凌淵去路。
凌淵看著被暗衛們保護在背後的範靈枝,不由冷笑連連。他死一般的盯著她,緩緩道:“來日方長,你我走著瞧。”
凌淵轉身,又看著這滿院子的大齊宮妃,只覺得自己心底的煩躁越來越大,他冷冷道:“若是再敢深夜擾民,寡人有的是法子讓你們永遠說不出話來!”
說罷,凌淵甩手走了。
一眾美少女怯怯看向範靈枝,範靈枝則十分灑脫得擺擺手:“夜色已深,大家回房歇息去吧。”
眾人這才魚貫走了。
範靈枝十分開心,在阿刀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自己這才也轉身走入了殿中,休息去了。
等到第二日晌午,整個翰林院內的文官都在討論著一件事。
乃是一樁往事。
凌淵在兩年前收下了燕國第一舞姬離人辛,並悉心調教,將她調教成了大燕最耀眼的女子。
後來,有關凌淵和辛之間的傳言越來越甚囂塵上,當時關於二人之間有了不可說情愫的言論,更是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