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而來的項賞,自然提前得知了溫惜昭的母親和妹妹會在歷州遇難,甚至於……有沒有可能,歷州知府是在項賞的故意引導下,才去將溫惜昭的母親和妹妹救了出來?
蘇芸是項賞的人,項賞讓她故意接近太后母女,到底是為了什麼?
範靈枝覺得困惑極了,雙眸緊緊得盯著蘇芸,試圖從她身上看出些什麼。
所以項賞知道那簪子裡藏了蘇合香嗎?!或許她應該去見一見項賞。
範靈枝:“所以你在那簪子上做了手腳,便是想要我的命,對不對?”
蘇芸卻一副詫異模樣:“臣妾怎會做這樣的事呢?臣妾不過是單純得將那簪子給了衛詩寧罷了……”
她說得坦坦蕩蕩。
範靈枝卻冷冷一笑:“別裝了,你就是想殺了我。”
“讓我猜猜……”範靈枝一眼不眨得緊緊盯著她,“或者,是和項賞有關?”
“實不相瞞,在你之前,也有個大魏來的女刺客,想要殺了我,”範靈枝眸光深深,“她說,大皇子深愛我,所以,她恨我入骨。”
範靈枝緊緊得盯著她:“你想知道,那女刺客如今怎麼樣了嗎?”
蘇芸的眸中閃過一絲波瀾。
儘管她掩藏得很好,可還是被範靈枝抓了個現行。
範靈枝又捂嘴輕笑起來:“我啊,將她的手掌和腳掌全都砍了。”
蘇芸臉色猛得變了:“你——”
範靈枝:“再讓御醫將手腕和腳踝處的傷口包紮好,讓她只能像豬那樣,四肢著地。”
“我還叫人割了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睛,再把她扔到糞缸裡……哈哈。”
大廳內的燭光明明滅滅,灑在範靈枝嬌笑的絕色臉頰上,顯得如此詭異,就像是心腸最歹毒的狐媚精怪。
蘇芸臉色愈加難看了,恨恨得緊緊盯著範靈枝,彷彿要用眼神將範靈枝殺死。
而不負期待的,範靈枝便眼睜睜看著蘇芸身上逐漸發出了危險的光。從一開始的淡藍色,猛得過渡到了最危險的深紅色。
範靈枝覺得有趣極了,繼續歪著腦袋說道:“不知你可曾看到過人豬游泳啊?我本不相信人真的可以變成一隻豬,所以我才會用她的身子試一試。”
“哇,沒想到她真的能在糞坑內游泳誒!雙手雙腳並用,真真是像極了豬……”
可不等範靈枝的話音落下,蘇芸已尖利得大叫一聲,像瘋了似的朝著範靈枝衝了上來,並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尖利的匕首。
蘇芸竟會些皮毛武功,朝著範靈枝直直撲了過來。
幸得一旁的阿刀眼疾手快衝了上來重重得朝著蘇芸撞去,才讓蘇芸微微錯身。
可範靈枝躲閃不及,終究是被她傷了,耳畔被她割了一縷長髮,連帶著臉頰處也被破了一道輕輕的劃痕。
又一絲鮮血瞬間朝著傷口滾落出來,在白皙的臉上顯得觸目驚心。
阿刀怒不可遏,早已喊來整個華溪宮的太監,將蘇芸緊緊壓制,然後被阿刀重重踩在地上。
範靈枝可真是心疼壞了自己的臉啊啊啊!日!我小羊蘇西敲你媽的,早知如此,她就不說得那麼過火,以至於讓蘇芸受了這麼大的刺激!
蘇芸此時被困在地上也依舊不肯罷休,用最難聽的話罵著範靈枝,說她是全天下心腸最歹毒的女子,是最噁心的蕩婦,總之將所有最難聽的話,全都罵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