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子暄哥哥要娶的人?長的也不怎麼樣嗎?”
只見一位長的十分美麗動人的姑娘有些嬌縱的說。
寧長歌閉了閉眼睛,睜開,恍若有星辰。
她從來沒有驕縱的資本呢!
“勞姑娘費心了,不過,我們的婚期定在了十九,到時候,希望姑娘賞臉。”
雖然她見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就腿軟,但現在,那個男人名義上是她的好伐,捍衛主權是必須的。
“你,子暄哥哥肯定是被迫的,他都和我私定終身了。”
那個小姑娘一聽都快氣哭了,看著語氣也十分真摯。
“渣男,渣了人家小姑娘不說,現在還要來渣我!”
賀子默心裡十分生氣,長這麼大,第一次嫁人,竟然要嫁給一個渣男,她還不得不嫁,命運對她何其不公啊!?
不對啊,賀子默轉念一想。
據她所知,雲子暄這些年一直在吳國。
回國後,沒幾天,又馬不停蹄的到了寧國,哪來的時間和人家小姑娘私定終身。
難道,和他在一起的人是?
“夫人,抱歉,我和這位姑娘有私事要談。”
突然一個長著雲子暄模樣的人,走進來說道。
說完,抱著那小姑娘就走了。
那姑娘還回頭給她吐了吐舌頭。
“這都什麼事啊?”
賀子默直接氣笑了。
她很陰確的知道剛剛那個人不是雲子暄,他不會影響到她的氣場。
但如果是這樣,那那個人就是那個傀儡,可一個傀儡對她如此不客氣。
她覺得,假死要提前了!
還有,覺得她認不出來,不會告狀是嗎,她還偏要告狀試試?!
傍晚,雲子暄到寧長歌的住處看望她。
“歌兒,我來看你了。”
“雲大公子堂堂一國太子,沒有時間陪我,長歌理解。
但在我的面前抱著其他女人招搖過市,是否要給我們寧國一個說法呀?”
糟糕,又腿軟。賀子默假裝生氣,扭過了頭。
不要看就好,不要看就好,她在心裡催眠自己。
雲子暄有些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抱著其他女人了?
“暗二,今天發生了什麼?”
雖然暗一回來了,但他用暗二用習慣了。
“稟主子,下午成國公府的千金成陰珠來訪,在主母面前說您與她已私定終身。
後來,暗一頂著您的臉在主母面前抱走了成千金。
暗一還叫了主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