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豁出去一般,捧住傅錦年的臉,吻住了他的唇。
沒有深吻,只是淺嘗輒止,輕勾唇角語帶揶揄的道:“原來傅醫生這麼不自信。”
“這麼說,是看上我這個人了?”傅錦年笑得別有深意,然後湊到時笙唇邊,做出一副要吻她的樣子。
時笙下意識的閉眼。
傅錦年見狀,眸中閃過一抹嘲諷,唇在距離她只剩下一厘米不到的距離時候,停了下來,一字一頓的輕聲說:“只可惜,你這種女人,只適合玩玩。”
你這種女人,只適合玩玩……
時笙猛地睜開眼,心就好像是被刀子刺了一下,讓她的臉色猛地一白。
她覺得自己特別的狼狽,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卻又沒有立場,因為此刻的狼狽,都是她自找的。
傅錦年看著臉色不好的時笙,並沒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的。
是她貪心不足,他沒理由慣她的臭毛病!
鬆開她,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傅瑾年上下打量著時笙,最終把目光,定格在時笙的臉上,說了句,時笙聽不太懂的話:“假的終究是假的,亂不了真!”
時笙還沒明白,他就轉身離開。
看著出了電梯的傅錦年,時笙就那樣站在那裡,任由電梯門重新關上,沒有開口,更沒有追出去。
一關一閉,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時笙閉上雙眼,靠在那裡,滿腦子都是他剛才的那句,她只適合玩玩。
他們之間,仿若雲泥,她大概真的是瘋了,居然會說出那種不自量力的話來。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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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回到爺爺所在的醫院的時候,沒想到凌天賜還在。
轉念一想,應該又是蔣御風搞的鬼。
因為她說了那些話,所以派凌天賜守在這裡,不知道又想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逼迫她!
不過不管是什麼,她都不怕!
直接走到凌天賜面前,時笙語調幽冷:“回去告訴蔣御風,有什麼都衝著我來,別再牽扯我爺爺,不然我跟他拼命!”
“你什麼意思?”
凌天賜見時笙臉色不太對,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正準備再問些什麼,還沒開口呢,時笙就語調特別冰冷的對他說:“請你出去。”
“你……”凌天賜擰了擰眉,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她剛沒了親人,心情不好,他不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