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不算錯。”見她這有點不自然的小模樣，莫璟淵有些失笑的說到，“不過你需要學的，我都會安排人教你的。”

“……知道了。”莫可可額頭上劃過三條黑線，合著又要體會“學生”的生活了？

“不願學？”莫璟淵越發忍不住笑意，小丫頭這麼好笑麼？她不是有點學識，還怕學習？

“那倒不是啦！”莫可可諂笑著擺擺手，“就是在想你會安排我學什麼？識文斷字？”

“那個你想學也可以。”莫璟淵點了下頭，“王公貴族家的女子都是要從小就學習關於掌管一個家族的各種事宜，還有女子的自身修養，人際交往等等。”

“……”這下，莫可可滿頭都是黑線了，果然到哪裡都是女子難為啊！

“學完了，這所有的女子不都成一個樣子了？”莫可可想著那場景就有點……惡寒！

“自古便是如此，姨母一點都沒有教過你？”莫璟淵對此仍舊很疑惑，便是不能教了所有，應該也會提及的吧？

“他們對於之前的事情從未提及過，哪怕一點點。”莫可可怔了怔，語氣微沉的說到，這個巧合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在現代他們確實是除了一家三口人再沒有任何親人，就連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沒有提及過，或許……

“不說那些了。”見她臉色變了變，莫璟淵趕緊轉移話題，“眼見就到除夕了，這幾天還是要跟著嬤嬤學禮儀的。”

“雖然除夕宮宴召你進宮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總要以備萬一。”莫璟淵思索著事態的可能性，說到，“店鋪開業的事等過了上元節再說。”

“知道了。”莫可可點頭，“當年那樣的事，皇帝不會直接找我麻煩吧？”如果塗嬤嬤說的屬實，那可真是個渣男，竟然想讓洛蓮無名無分的跟著他，別說有心上人了，便是沒有他作為皇帝就能如此折辱與人麼？

“可可。”莫璟淵看著她忿忿不平的小臉兒，只好微微嘆息到，“其實小年夜，父皇找過我了。”

“然後呢？”莫可可愣怔的看著他。

“他說那時是他一時糊塗，而且近兩年他總想起母妃，就覺得越發虧欠於我。”莫璟淵臉色漸冷，“他說你的事她不會過多插手，想要如何處理看你我。”

“呵！這話能信？”莫可可低聲嗤笑，“你也是不信的吧？”他若信了，早就高高興興的告訴自己了！

“可可，你的確是聰明。”這丫頭的聰明他真是見識了。“所以這兩天我都在思索你說的那件事。”

“理解，其實有太多時候咱們都是身不由己的。”莫可可點頭，緩緩的站起身，“璟淵哥哥，我會讓自己成長起來的，絕不會拖累你，更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掣肘你的把柄。”

“好。”看著眼前精緻卻肅然的小臉兒，莫璟淵只應聲說到，權勢貴族裡沒有真正的孩子，她的單純已是難得，但是他更希望她會保護自己。

“那今天午膳可以一起麼？”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確定沒有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莫可可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自然。”莫璟淵聞言，笑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