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鬼風做的熒光粉。”兩天後,莫璟淵拿了一個瓷瓶回來,看著接過瓷瓶的人,說到。
“這熒光粉在白天看不出來,夜裡卻是清晰,還無色無味。”
“可是,夜裡咱們能看到,那粘上熒光粉的人自己也能看到吧?”莫可可想了想問到,“如此他們先一步換了衣服,咱們不還是找不到?”
“若是加入氣味的話,恐怕更容易發現。”莫璟淵搖搖頭,之前他不反對也是因為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這熒光粉能不能用上也是兩說呢!
“有沒有那種氣味人聞不到,獵犬卻可以?”莫可可有些洩氣,卻忽然想起來屬下有養過獵犬,於是再問到。
“這個回頭問問鬼風。”這丫頭想法真是多。
“嗯。”莫可可點點頭,兀自想著事情,卻見某人竟然在床邊坐下了。
“哥哥,今天不忙麼?”莫可可有些疑惑,風澗自昨日去了軍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怎麼都不關心了?
“先看看你的傷。”莫璟淵不說去與不去,不過自然是不去的,這兩天他便是歇息都在她房裡,不敢離開多遠。
“好很多了,回頭哥哥可以放心去忙,也可以回自己房間了。”莫可可諂笑著說到,就看某人很是熟練的輕扯自己的衣領,看向傷口,雖然沒有露什麼關鍵部位,但是這傢伙現在也真是不管不顧了,不會害羞了。
“攆我?”莫璟淵看了眼那傷口,又抬頭看了眼神色不自然的小姑娘,輕聲說著,又幫她整理好衣服。
“哪有!”莫可可真是想翻個白眼給他看,“這時間長了總歸是好說不好聽,而且也多有不便嘛!”
“安心養傷就是了。”莫璟淵起身給她端了熱茶,便拿起瓷瓶出了內室。
“王爺這樣形影不離,也是擔心小姐。”賢音見人走了,便重新回來,笑著說到。
“我知道啊!”莫可可掀了被子,“扶我走會兒,躺久了也累。”
“只是不想看見他真的因為我耽誤正事。”
“小姐也是很重要的。”賢音很是正色的說到,王爺的重視就是最重要。
“我是發現了,你們都嘴挺甜的!”莫可可捂著胸口,被賢音攙扶著,笑著說到。
“奴婢不過是實話實說。”賢音笑笑,扶著自家小姐慢慢走著。
“鬼風醫術確實挺好。”走了幾步,莫可可停下緩口氣,雖說自己這傷沒多深,但終究是流了不少血,還中了毒,這兩天能下床已是很不錯了。
“傳聞鬼風的師父醫術更高明,可以給人開膛剖腹治病而不死。”賢音點點頭,有些唏噓的說到,“但是很多人不信,也不敢找鬼風的師父。”
“開膛剖腹治病?”莫可可挑挑眉,西醫麼?難道也是……
“嗯。”賢音應了聲,繼續說到,“但是幾年前鬼風的師父突然消失了,不過看鬼風的樣子好像不怎麼擔心。”
“鬼風是哥哥的屬下,那他師父呢?”莫可可有些疑,看了眼她,再次邁步,繼續溜達。
“也是啊!”賢音理所當然的回到,“奴婢記得自打奴婢被選中進行訓練,就有聽說鬼風師父的名號,那時候他好像就不大年輕了,奴婢雖然沒見過,但是聽說鬼風的師父與常人不同,一般不出現在人前。”
“如何不同?”莫可可好奇的問到。
“聽說黃髮碧眼,但是奴婢沒見過。”賢音低聲回到。
“黃髮碧眼?”莫可可吃驚的看向身邊的人,這是一個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