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凌家真是……有點意外啊！”吃過早飯，莫可可就催著某人帶著自己去了鎮上凌家，不過這北地的有錢人也是出乎她意外了，住的宅子雖然不算小，但也只有四進院落，而且看不出多精緻。

“修飾的惹眼了容易招人惦記。”莫璟淵淡聲說到，將馬交給身後的人，便抱著莫可可沿著圍牆尋著屬下留下的痕跡，一路找了過去。

“這是咱們見過的那個人吧？”看著第三進院子裡的少年，莫可可低聲問到。

“應該是。”莫璟淵點點頭，“不過此時看他的神情卻是不太像一個少年。”

“或許……”莫可可心裡一動，“或許他與我情況類似？年齡變小了？”

“你是懷疑他是從那個世界過來的？”莫璟淵微微皺起眉峰。

“像啊！”莫可可點頭，“先觀察觀察他，回頭回去了，我把老爹的幾個好友列出來，分析下。”

“嗯。”莫璟淵低應著，視線還是盯著院子裡的人。

“皇叔的好友裡沒有姓墨的是麼？”過了會兒，莫璟淵忽然開口，“所以他一直都是虛情假意，你們都沒有發現過？”

“……”莫可可仰頭看著他，真是有種想咬他一口的感覺，“很久遠的事了好麼？他們走後，以前的人我也都斷了聯絡。”

“嗯。”莫璟淵有些失笑的看著她忿忿的小表情，抬手將她按進懷裡，低應一聲。

“哇喔！”忽然莫可可餘光瞥見院子裡那凌玄的動作，頓時有些驚訝的捂嘴低呼，“感覺有點像撒豆成兵！”

“他還真就是那個人！”莫可可面帶疑惑的說到，“這也太有恃無恐了？”

“不一定。”莫璟淵搖頭，“你忘了一種可能，替身。”

“他這樣的替身可不好找。”莫可可尋思了下，有些不贊同。

“這人抓是不抓？”最後莫可可也不想了，直接問到。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人，抓了都沒什麼意義。”莫璟淵搖頭嘆息，“他要麼不說要麼就是不知道。”

“那就放過他？”莫可可不滿的翻翻白眼，她可是記得那一劍的！

“當然不，我不抓他就代表要放過他麼？”莫璟淵冷沉一笑，“直接讓人殺了他。”

“哦。”莫可可怔了怔，對於他有些時候的戾氣還是有些接受不能。

“青一去安排。”莫璟淵招手叫來青一，語氣低卻很是冷漠的吩咐到。

“是。”青一不敢遲疑，這殺人的任務可是很久沒有接到過了。

“不怕殺錯？”莫可可到底還是問了出來，生在那樣的世界，這種處理方式她真是不習慣。

“不會。”莫璟淵搖頭，“他並不無辜，你明白的。”

“可是……”輕易就殺一個人，這……

“你自己不是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莫璟淵撫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可可，不管我去不去爭那個位子，將來都會有一番血雨腥風的，你要適應。”

“哦。”莫可可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才緩緩的埋進他胸前，悶聲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