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嫁給了當時的文武狀元商譽，後來成了將軍夫人，如今隨軍駐守在邊境。”主僕倆一問一答，一時間屋子裡除了她們的聲音，再無其他。

“四皇子還有其他女人麼？”莫可可度著步子，神色冷沉的想了一會兒，再問。

“說起這個，小姐，還真是有些奇怪。”賢音聽了這句問話，忽然雙眸一亮。

“怎麼說？”莫可可不知道自己問的哪裡奇怪了？

“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還有六皇子都是隻有一位王妃，皇上想賜下側妃，好像都被他們推了。”賢音思索著說到。

“是麼？”莫可可點了下，“確實奇怪，貌似很多人都願意透過聯姻來獲得人脈，他們竟然沒有走這條路？！”

“可可大人分析出了什麼結果？”腳步聲剛傳來，莫可可還來不及轉身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響起。

“哪裡就有結果了！”莫可可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到。

“哥哥今天沒出去？青一有說查到散播傳聞的源頭了沒？”

“湊巧剛回來而已，今日下朝被留了一小會兒。”莫璟淵坐下，一旁秋棋趕緊到了茶，然後和其他人行禮退下。

“時間尚短，還沒有查到。”莫璟淵喝了口茶，說到，“剛剛你在和她們說些什麼？”

“哥哥，當初你被人傳成是冷血修羅，那是什麼時候？”莫可可坐到一旁，問到。

“十年前。”莫璟淵想也沒想直接回到，“當時大皇兄大婚，莫璟璉和莫璟燦捉弄我，被我揍的很慘，最後被四皇兄勸下。”

“事後都被父皇責罰，閉門思過三日後，外面就已經傳開了。”

“我在想會不會有的人做了影子？”莫可可眯著眼睛，想了想，那種套路也不少見的。

“解釋下。”莫璟淵寵溺的看著眼前凝神思考的人，這樣的小姑娘顯得格外迷人。

“就是類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人在前行動，有人就在其後藉著前面的人的行動行事，這樣隱藏的深一點，就很不容易被查到。”莫可可試著說的明白些。

“你的意思是之前那幾件事開始或者說初衷是很正常的，只是半路被人插手改變了，所以才呈現出咱們看到的那樣的效果？”莫璟淵想了想，似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對，打個比方說刺殺皇帝那件事，或許有人本意就是去刺殺皇帝的，後來牽扯的人，是隱在影子裡的那個人動的手腳，所以咱們才會覺得是有人要動陳林，卻用錯了方法。”莫可可點頭，眸色湛湛的說到。

“嗯，很有道理！”莫璟淵想了想，點頭承認，“只是這兩方勢力現在還是沒有確定到底是誰？”

“隱在暗處的那個我猜應該是四皇子，至於螳螂是誰還真不好說。”莫可可嘆口氣。

“嘆什麼氣，已經分析的非常好了。”莫璟淵笑著鼓勵到，以前他們幾乎完全依靠查探訊息行事，這丫頭倒是很喜歡分析，也分析的很有道理。

“終歸還是我不夠了解情況，而且皇城裡真是太過複雜了！”莫可可搖搖頭，還是有些許沮喪。

“他們既然都已經開始了，就會有更多痕跡，放心，會很快查到的。”莫璟淵安慰到。

“嗯，希望吧！”莫可可心想也是，急也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