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都不在了,我去哪裡遇到他們。我去找的是白姑,白姑是當初把我抱出來交給我師父的人。”
蕭箏愣住了,面帶愧疚地看著檀玄,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該去道歉,還是該去安慰。
“緋玉和緣君是白姑的徒弟,我和她們的關係很清白,她們住在這裡是因為別的原因,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告訴你了,這屬於我的秘密,不過小笛她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去問他。”
“我問她?”蕭箏氣憤地哼了一聲,用力推了一下檀玄,伸手說道:“給煙你都給火啊,你讓我幹抽啊?”
“呵呵……”
檀玄這時才發現蕭箏手裡的煙一直都被點,緊忙幫他點上了。不過被蕭箏這麼一吼,原本死氣沉沉的氣氛瞬間消失了。
“箏哥,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蕭箏抬手打斷了檀玄的話,“這話你別跟我和說,失望也是那傻丫頭的事兒,你是她自己選的,你要是讓她傷心了,那是她活該。但是我把話說在前面,我不能阻止她傷心,可是我能給她出氣,你敢讓她傷心,我就敢讓你傷身,我不管你有什麼能耐,有多少幫手,一定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
檀玄使勁搖頭說道:“我不敢,箏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這種情況不會出現的,你同意,我都不會同意的。”
“那樣最好,你們胡鬧我不管,但是你欺負我妹妹就是不行。”
檀玄快要無語了,苦笑道:“箏哥,你別總說這種不會出現的事情行嗎?你信不信我現在開門說你欺負我,你的寶貝妹妹馬上進來和你拼命。”
“你敢!”
蕭箏眼睛瞪得都快冒出來了,他沒料到檀玄會這麼回答他,氣得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我不敢,息怒,息怒……”
檀玄立刻笑嘻嘻地幫蕭箏再點一根菸,也不管蕭箏要不要,和前面那半截一起都塞到蕭箏嘴裡去了。
“箏哥,你先慢慢抽,這盒煙我都給你,感覺屋子悶就把窗戶開啟一些,我去看看她們。”
說完,檀玄扔下煙盒轉身就走。蕭箏沒有喝止他,只是嘿嘿一笑,將一支半香菸都吐到了地上。
“彆著急走啊,我媽昨天早上打掃蕭笛的房間發現了這麼一個東西,是你落在她房間的嗎?”
“什麼東西?”
檀玄轉過頭,只見蕭箏的手掌之中託著一個珠子,圓潤光滑,和他身上的檀木珠子未開裂之前幾乎一模一樣。
檀玄摸了摸胸口,襯衣內的檀木珠還在,他馬上走到蕭箏面前,????????????????將那個珠子拿了起來。珠子也是檀木的,無論大小、重量,和他身上那個幾乎都是一樣,令檀玄最為詫異的是這顆珠子上也有淡淡的氣場波動。
“這是伯母在小笛房間找到的?”檀玄眯著眼睛問道,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手裡的珠子。
“對呀。那個丫頭也太不懂事了,怎麼把你送她的東西隨便放在梳妝檯上了呢,如果不是我見過,我媽都把它扔了,這個你收著,等過兩天那傻丫頭找不到了,讓她著急一回,看她能不能把亂放東西這個臭毛病改了。”
說著,蕭箏又推了一下檀玄,警告道:“我告訴你,你別洩密,這是我媽的意思。”
“明白。”
檀玄乾笑了一聲,將珠子踹進了口袋,然後沒等他再做思索就被蕭箏推出了廚房。
蕭箏招呼道:“思賢,時間不早了,檀玄這小氣鬼也沒打算請咱們吃頓夜宵,咱們該走了。”
秦思賢倒是聽話,立刻站了起來,與蕭笛和湯淼告別道:“那我們走了,有時間再過來。”
蕭笛笑著將他們送到了門口,“行,路上小心,下次早點來,我請你們吃飯。”
“好,下次來之前我提前給你打電話。”秦思賢跟著蕭箏離開了。
關好門,蕭笛和湯淼立刻將檀玄圍了起來,異口同聲問道:“你今天去城隍廟有什麼收穫嗎?”
不僅她們,就連書房那兩個女人也出來了,她們同樣關注這個問題。
檀玄搖了搖頭,“陸城隍的訊息沒比咱們靈通多少,他知道的我基本都知道,只不過他證實了那些堂口都是我師父踢的,而且幫我把那些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幫我備註了一下。”
說著,檀玄將從城隍廟拿回來的那張紙拿了出來。
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將紙展開,發現紙上就是檀玄說的那些地點和時間,興致瞬間少了一多半。
“這個也沒什麼用啊。”
檀玄微微一笑,“這個是沒用,但是我至少知道我師父前兩天來過江州了,而且我還知道花姨離開江州一定和我師父有關。”
“什麼!”
幾個女人都看向了檀玄,等著檀玄下一步的解釋,而檀玄卻故意賣起了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