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偉身邊的蕭遙瞪了王國偉一眼,制止了他的無禮。
檀玄微微一笑,對著王國偉說道:“我沒說過我在省委和市委開車呀,那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在咱們市裡跑網約車,也跑省裡的,如果乘客有需要,外省的也跑,只是省外的單很少,很難遇到。”
拘謹歸拘謹,忐忑是忐忑,但是真要是回答起來,檀玄也沒有理由去怯場,尤其在其他人沒有真正阻攔的時候,他的心裡則是更加平靜了。遇事不要急,急也沒個屁用。自己就是開網約車的,蕭笛都沒看不起自己的職業呢,別人沒資格看不起自己的職業。
“這……”
王國偉無語了,沒想到檀玄解釋的還真合理,而且毫無漏洞,想反駁都沒地方下手。
“那你剛才說認識我同學也是假的了?”見王國偉那邊出師不利,與檀玄隔了三個座位的蕭竽也開始了發難。
檀玄依舊是臉上掛著笑容,側臉和蕭竽說道:“我和你們可沒有說謊,小偉剛才那是對我的話有歧義了,至於你那同學他家,我更是沒有半點虛假,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確認一下呀。”
“打就打,你個騙子。”
“蕭竽!”蕭鶴鳴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蕭叔叔,沒事的,讓小竽打電話問問吧,可能她的同學我真的認識呢。”
那邊蕭竽的動作倒是迅速,電話很快就打出去了,而且還接通了。眾人都不再言語,只是眾人表情怪異。有的面帶微笑,有的面對憤怒,有的神色不安,有的神色平常。
“嗨,蕭竽。”蕭竽開啟了揚聲器,手機裡傳來一陣帶有磁性的男低音。
“喂,鑫鑫,你現在方便嗎?我問你個事兒啊?”蕭竽倒是直接,沒有任何寒暄就直奔主題。
“什麼事兒?你問吧。”
“你認識一個叫檀玄的人嗎?”
“檀玄……不認識。”電話中思索了片刻後便做了回答。
“是麼?”蕭竽示威性的看向檀玄,臉上寫滿了得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檀玄向蕭竽伸出了手,“你的同學叫湯鑫是吧?那麻煩把你的手機借我用用,我問他兩句話。”
蕭竽沒有把手機交給檀玄,而是冷笑著說道:“沒事兒,你說吧,他聽得見,如果不行我可以幫你轉述。”
“那好吧。”檀玄咳嗦一聲,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說道:“小金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額頭上的傷疤沒有了嗎?”
“什麼和什麼呀?”蕭竽不滿的哼了一聲,對著電話說道:“鑫鑫,不好意思啊,他在那胡說呢,沒事了,回頭再聊啊。”
“等一下。”在蕭竽結束通話電話前,電話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喊,聲音沒了剛才低沉的磁性,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慌張。
“怎麼了?”蕭竽不解的問道。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就是檀玄嗎?”電話中那人略帶慌張的問道。
“是啊,就是他。”蕭竽如實的回答道,不知道她這個同學為什麼突然變得反常。
“他的脖子上是不是戴著一個木頭珠子?”電話那邊的人繼續問道。
蕭竽看了看檀玄,雖然檀玄在屋裡已經脫下了棉服,但是西裝和襯衫下哪能看得出有什麼東西,更別說是什麼材質的了。
“你脖子上有我同學說的東西嗎?”蕭竽看著檀玄問道,明明要打擊他,卻需要他的配合。
檀玄笑盈盈的從衣服里拉出了檀木珠子,“沒錯,他說的是我的護身符,看來他還記得我,還記得我當初用什麼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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