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福恩離開,長盛在醞釀這心裡的言語,風耳的事,一定要問一問的,飛白家世淵源流長,他可能會知道一些什麼;而飛白呢,喝了一口茶,撥了撥蓋子,再喝一口,還坐著回味的模樣。
“飛白,你這是喝出滋味來了?”
把茶杯放下,飛白到:“不瞞兄長,飛白從來在族裡,都是小輩,如今,突然做長輩,這感覺,有些新奇,哈哈,妙哉!”
沒想到飛白這個感受,居然和自己當時差不多,長盛也會心一笑。
接著,飛白正色道:“當日那鳴沙山山主為何捉拿兄長和另兩位道友?”
長盛一愣,這真是要什麼來什麼啊,自己正不
好就風耳的事情開口。
還以為他是有難言之隱,飛白到:“兄長若有難言之隱,恕飛白冒昧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在喝茶,只是我的一個同伴,在說著靈獸坊的事。”
風耳一臉好奇,長盛接著道:“我們去靈獸坊,他隨口胡謅的時候,闖了禍,那時候,我們正想著會不會是真的闖禍了,還沒得出一個結論,那大仙,就已經降臨了,實在讓人猝不及防!”
飛白點點頭,誠然到:“兄長,族中也有金仙,一般之物,很難引動凡心,莫不是那道友,犯了忌諱?”
看著風耳眼裡的探尋,長盛想著自己本來救有求於人,也就沒隱瞞了。
“他隨口胡謅了一句,你們這裡有沒有風青獸!”
“風青獸?”
飛白聞言一臉疑惑,似乎不明白何以至此!
“可當時,似乎靈獸坊內,真有一個受了傷,不得不化出本體的風青獸,而我那道友,也是風青獸所化,那靈獸坊內的風青獸,據他所言,是一個玄仙境的修士。”
話就這麼多了,只要飛白知道風青獸,就一定知道,玄仙境的風青獸,意味著什麼。
果不其然,飛白一臉震撼的起身,到:“玄仙期風青獸?這恐怕能牽扯各方勢力爭奪吧?”
這話和表情,倒是把長盛嚇得不輕。
他已經儘量高估了玄仙期風青獸的作用,可見飛白如此失態,明白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些,只得儘量端坐。
看著正襟危坐的長盛,飛白笑道:“兄長,難道小弟這反應,還不能讓你覺得事態嚴重?”
兄長兩字拖著尾音,有些埋怨。
這?長盛也不曾料到,飛白對自己這般推心置腹,只得到:“我是被嚇住了,唉,只是我那道友為了救我,只剩下一點靈光!”
正要接話的飛白腦袋一頓,在桌子邊轉了兩圈,長盛莫名心虛。
接著,看見飛白一臉受傷到:“兄長,飛白待兄長以誠心,難道兄長不信飛白?”
“還是因為當日,飛白讓兄長遞話林姑娘,讓兄長把飛白,看淡了?”
額?林姑娘?遞話林姑娘?
長盛心裡一頓,到:“看你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
接著,他起身道:“飛白,這位道友對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有復活之法,還請你告訴我?”
一臉的不滿,飛白直接往外走了。
大聲道:“福恩,你師叔不相信飛白師叔,我這就走了,下次再來喝茶。”
接著,沒好氣道:“風青獸上下相剋,但留有靈光的話,只需要日日用棲鳳的血溫養靈光,便可助靈光啟智,恢復修行!既然兄長不信我,那我就走了。”
滿臉尷尬的長盛走了出去,福恩也正好在另一個房間裡出來。
“師叔,咋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