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在桌子上鋪開一張潔白的紙張,寫下一個‘人,字。
“你把這個交給佟褚,叫他們放手去做,有困難儘管說,一切以安全為要!”
司秦奇怪的看了一眼長盛,並未出聲,等妙音出了門去,司秦才起身,眼神裡饒有趣味,看著長盛,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不要做出這副刮目相看的樣子,與你的女戰神形象,不符!”
雖然司秦眼神裡探尋,可長盛看見她眼眸深處的平靜。
“好了,你不要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又讓我知道你不感興趣,剛剛都對我隱而不見,怎麼現在又來看我?”
司秦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連委屈的福恩也是臉色一喜。
“這種話,你居然說得出口?你男子漢的氣度呢?”
擺出一副無賴樣的長盛當即反駁到:“你都不顧自己的女戰神形象了了,我只能禮尚往來。”
“還能這樣算?”
司秦的眼裡十分驚訝,似乎這感覺很新鮮,在體會。
接著,兩人就是一默,長盛就默默的坐著,對一邊的福恩做了個鬼臉。
過了一會兒,司秦眼裡新奇的神色消失,看著兩個暗裡傳音的師叔師侄,認真的看著長盛,問到:“我走後,發生了什麼事?”
想起那一副人間慘象,長盛嘴角微微翹起,有些認真、有些不想面對,到:“妖族攻城!”
說完,神色有些擔心,他看向福恩,福恩頓時到:“師叔,我沒事呀!”
微微一笑,長盛點點頭,看著眼前的司秦,他在打量她。
“幸好你已經是元嬰期,扛得住那樣的心神衝擊,平安就好。”
長盛依舊是點點頭,如今,特已經學會把這些事放在心裡,說著話的司秦看著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突然開放展露自身氣象,長盛只見,此世間,洪水滔天!
下意識的,他道:“怎麼你也修習水法?”
見他居然不為自己的氣象所震撼,司秦淡淡道:“我的水法,不需要修行!”
以為她成仙之後,更厲害了,才會這樣說,長盛老神在在的點頭。
“你這小弟子,有了勢力,幹嘛還要做劍宗弟子?威霸一方豈不痛快?”
還從來沒這麼想過,司秦這一說,長盛頓時做認真思考狀。
然後認真道:“你說的有道理,但劍宗庇佑我幾年,如今,我也還不知曉退出劍宗,需要些什麼條件,自立之事,以後再說!”
頓時來了興趣,司秦到:“以後你真的會考慮?”
長
盛看著她,認真的點點頭。
“若不能長生,自在也行,不貪圖壽元悠久,只求不愧活於這一世!”
“好,你以後若成立宗門,我要做副宗主!”
一旁的福恩聽見自己師父這麼說,也是雀躍到:“那我要求不高,做個宗坐弟子就夠了,可以的吧,師叔?”
這哪兒跟哪兒,沒影的事兒,還不待長盛確認,司秦兩隻手支在桌子上,以一種無比認真的語氣,看著長盛到:“你真的嚮往自在?”
這?誰不向往自在?
長盛自以為,自己管得住自己的內心,所以,自在,必定是自己一定要有的狀態。
“嗯,真的!”
司秦聽到這個回答,反而是沒之前做副宗主的打趣,而是平靜道:“你散開醉仙居的人,去四城打探情報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