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該盡的孝道,居然試圖把這些事,讓天明天星來做,錯的,是
自己啊!
“你哪裡錯了?”
聽著長盛平靜的聲音,天明心裡發憷,終究還是沒能硬氣脖子抬起頭,就像一下子失去精神,他低頭,小聲道:“孃親和大哥收留我和天星,自然是因為愛護,我不該,如此說!”
心裡稍微好受一些,可看著天星現在的精神頭,長盛有些失望,揹著天明,他揹著一隻手,一隻手伸在自己眼前,手心手背的翻看。
“天明,不論你是鐵了心要修行,還是隻是一時糊塗,我希望,你還是那時候,為了心中守護,就敢動刀子的小黑子。這些年你過得不錯,年紀輕輕,一身武藝比得過楊大叔他們數十年苦修,可你,失去的東西,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回來了。”
天明驟然對自己說出這些事,長盛如今細細想來,對心裡猜測的可能,也有些不願意去想。
“你何去何從,我都支援你,不過,在這之前,你先在這院子裡把自己的人生方向想清楚吧,選擇,是自己做的,有時候,我也沒人指點。”
說著,長盛就走了。
聽著長盛這些話,滿心歡喜說出秘密的天明,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少年貴公子的得意,痛苦的揪著自己的手,活像一個知道自己犯了錯,被大人責怪,又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的小孩子。
留下的話,是長盛的真心之語,不論天明選擇今後走什麼樣的路,自己都會支援他,可是長盛的語氣,卻讓過了許多年好日子的天明,內心惶恐不已。
正是因為他如今在這學士府,他才深深的知道,如果沒有大哥,自己和妹妹,什麼也不是。
更不用談今日街坊們交口稱讚的學士府小公爺!
長盛走了,天明一隻手扶著長槍,就這麼定定的站在這個幽靜的小院兒裡,一動不動,長盛也未再來。
出來了院門,長盛往正廳而去,有些事,若是天明天星自發還好,若是被人攛掇,那是另外的說法。
“喲,今兒個不修煉了?”
楊翠看著長盛終於能安心下來,過來找自己說話,心裡滿是歡喜,不過,面兒上,得刺激刺激,韓長盛從小就怕這個。
這一次,長盛沒什麼心虛投降的舉動和話語,在一旁自顧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喝著。
“做什麼呢?來這裡話不說、氣不出?你是哪家的大爺?”
喝了一半,長盛這才放下杯子。
伸手拉著孃親的手,眼裡平靜。
“孃親,我不在這些年,府里人還算盡心吧?”
“你走後不久,二林和楊山就認我做孃親,你張嬸兒他們糟了難,這兩孩子也是可憐。不過比起你,他們才像做兒子的,不像你幾年不著家。”
說著,楊翠目光裡有些回憶。
“在這繁華的鎮江城裡,吃得好,睡得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看著楊山和二林為朝廷效命,慢的腳不沾地,為孃的是真的開心,又心酸,你的幾個叔叔嬸嬸,要是還在,你說,咱們幾家人該有多好?”
孃親還是那麼善良,長盛嘴角泛起笑意。
“那肯定是幾家人把大房子修來挨著,連成一路,讓鄉里的鄉親們,都羨慕去!”
“是啊,在這學士府裡,誰還敢不盡心呢,咱們這學士府啊,可是有名的開明、好說話,別人打著燈籠,在鎮江也找不出第二家呢?”
看著孃親滿意的神色,長盛有些內疚。
接著,楊翠的神色一愣,看了長盛一眼,到:“喲,看不出來,韓清松他兒子去仙界玩耍幾年回來,居然會拐彎抹角了?”
“孃親!”
見孃親已經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長盛只是如而是撒嬌那般呼喚了一聲孃親,眨眨眼,楊翠便明白了。
看了看門外,楊翠才小聲道:“你和我來說這些事,可是發現了什麼傷